么陈门立雪,跪在陈易的院子外求当通房么?“我又该怎么办…”
闵鸣喑哑地呢喃着。
一面是白送也不要的处境,一面又是景仁宫里的压力,闵鸣简直是被架在火上烤,她如今面容凄楚。
这可以当花魁的女子,只觉自己是戏台上的丑角…
怎么自己要费尽心机地把自己的处子送到那人的床榻上…还要去求着他收下……
闵鸣不知在草地上趴了多久,忽然有香风袭面而来,若有若无地萦绕鼻尖,可称奇香,伴随而来的,便是一阵话音。
“小妹,你这是怎么了?”
耳畔边传来一口板正流利的官话,带着些许的北方腔调,闵鸣微一抬头,先见青蓝相间的罗裙,而后便见如帷幔般披下来的长发,女子衣着素色,发间别着凤杈、丽色天成。
着重颜色的闵鸣,此刻惊叹这女子的发量,女子并非没有将头发挽起,但哪怕是挽起了,这满头的黑发依然几乎垂到了地上。
闵鸣慌忙间站起,心道这定然是宫里的那位嫔妃,慌忙告罪:
“小女不慎摔着,冲撞了您。”
那女子并未在意,而是既不过分热气,也不冷漠道:
“没什么冲撞不冲撞的,你倒在草地里,不是倒在路中间。”
闵鸣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正如女子所言,自己站立的地方果然是草地之间。
女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接着噗嗤一笑道:
“一个这么大的屁股墩,真是好难不在意。”
闵鸣俏脸微红,不知要如何回应,只好尴尬道:
“看来小女终归还是冲撞了您…小女初初进宫不久,不知您是……”
那女子温和道:
“我姓冬,封号听着吓人,就不说了。但如今在冷宫也并无什么地位可言,更何况没有娘家依靠,无权无势,所以你找旁人打听封号就是。以后见我,万万不敢让你喊声‘娘娘’,你喊我冬夫人就可以了。”
闵鸣微微颔首,可脑子没转过来,便忍不住地去想如今的危局,一时之间呆立了起来。
冬夫人见闵鸣迟迟不动,便亲切道:“你是刚入宫不久的宫女吧,要不要来我这一趟?”
“啊,这…”
“来吧,深宫寂寞,平日连个能说话的人都少有,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冬夫人转身就走,她的话音似有别样魔力,闵鸣犹豫了之后,抬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