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如今麦子熟了,不时地看到农田里有人在割麦。
现在很少有收割机这种机械,主要还是人力割麦。
“这儿完全就是农村啊!”
李长河迎着太阳骑着车,很无语的说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跑这么远来!”
朱啉也有些无奈。
“不过还好,也有公交车的,我到时候做公交车,也从咱们家门口经过。”
朱啉冲着李长河安慰说道。
从朱辛庄到京城市区是有公交班车的,李长河他们家,正好卡在这条线的中间点上。
“以后就算有公交车也得看时间,不着急每天都回家。”
李长河还是冲着朱啉叮嘱说道。
虽然学校要求每天住校,但说实话,学校的住宿环境也就那样,对于离家近的人来说,偷偷跑回家住,也没什么人会严查。
就像北大的宿舍,最近天热了,宿舍里没有风扇,晚上开着门都热腾腾的。
老陶,易刚他们有时间了都会偷偷溜回家,学校也不怎么管。
不过朱啉这如果真的考上了,李长河就不想让她老回家了。
虽然这里跟卫生研究所距离差不多,离他们家都是十五六公里的距离。
但是从京城市区回家跟从朱辛庄回家那可完全不是一个环境。
这边全是农村,现在还是麦子,等过两个月玉米再一熟,那都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
终于,在骑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看到了北电破旧的大门。
是的,破旧!
这里原来是前些年给艺术类人员安排劳动的地方,后面其他的艺术学校慢慢都迁回去了,这里就成了北电的学校。
学校门口的牌子还是手写的,其中那个影字,用的还是简化字,影字旁边的景用的是井字。
此时此刻,门口已经有不少学生来了,很多去年参加正式高考没考上的学生,今年又把目光放在了艺术类院校身上。
李长河带着朱啉先把自行车停下,然后来到考场外等着。
这里围了不少人,其中有几个似乎特别高调,在那里高谈阔论,嘴里不断地说着些新词汇。
什么“格里菲斯”“法国新浪潮”“意大利新现实主义”“蒙太奇”等等一个个在这个年代略显新潮的词汇不断地蹦出来。
然后引发周围一些考生的惊叹,带着崇拜的目光看向那几个人。
“擦,真特么一帮傻缺!”
就在这时候,李长河的旁边有人冷声的吐槽说道。
李长河转头一看,是一个一脸胡子拉碴的青年,个头有一米七五左右。
那人声音不低,自然而然传入到了那帮表现的人耳朵里。
听到有人骂他们,这帮人自然不服气。
“孙子,你丫骂谁呢?”
其中一人指着小个子青年大声的骂道。
“谁特么接话我骂谁,一个个的狗屁不懂的玩意儿,在这装什么新潮呢。”
小个子青年也不怂,冷笑着继续嘲讽。
“孙子,想挨削是吧!”
京城人要的就是个脸,被这小个子青年这么嘲讽,几个人有点受不了。
“怎么滴,不服气?想打架?”
就在这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