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声音,劝说道:“夫君,你喝醉了,早些休息吧。”
她怕耍起酒疯的刘瑁惊动外人,这些话传到刘璋耳朵里就不好了,毕竟现在刘璋是益州牧,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虽然对自己的哥哥刘瑁,刘璋不会动刀动枪,但惩罚可能还是会有的。
刘瑁这才从沉思中走出,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娇美,肤色白腻,跪坐而下扯紧宽松的衣服,露出一条惊人曼妙曲线的妻子。
他却没有什么好气,语气有如数九寒冬:“早些休息?你这是怕我乱说话。”
吴苋整理着刘瑁因醉酒而导致凌乱的衣服,谦卑的劝告道:“夫君,府里人多耳杂,有些话,传出去不太好。”
“呵,我自己家中,还要慎言,刚才的话不要说是在这里讲,就是当着季玉的面,我也敢说。”
“哦,对了,那董扶老匹夫收了你家多少金子,把你这个贱妇,吹成了大贵之相。”被吴苋的话加了一把火,刘瑁的炉子彻底炸了,他朝着吴苋阴恻恻的问道。
听到这话的吴苋呆愣住了,她没想到从刘瑁嘴里说出了这种话,她这个向来稳重成熟的夫君,这一刻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面目狰狞,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有些癫狂。
刘瑁这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似乎找出了自己没有成为益州牧的原因,问题或许出在他这个被董扶称作有‘大贵之相’的夫人身上。
刘瑁玩味的看向呆坐的吴苋:“如是伱这贱妇,真的有大贵之相,你就应该嫁给季玉,而不是嫁给我。”
“可见,你并没有什么大贵之相,只怕是贱妇命格。”
只能是因为这个,明明是长兄的他,才会输给弟弟刘璋,被刘璋坐上了本该属于他的益州牧的位置。
吴苋的眼睛里泛起晶莹的色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扯着刘瑁的衣角,语气凄凉:“夫君,妾身不懂什么贵相贱相,那都是旁人说的,妾身只知道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什么嫁给季玉这种话,还请夫君莫要再言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给你哭没了。”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妻子,刘瑁并没有感到怜惜,他只觉的十分生厌,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你不如今晚就去季玉房中伺候,你有大贵之相,陪在我身边,我承受不起。”
吴苋哭的更凶了,让刘瑁只觉愈发烦躁起来,他起身想要离去,吴苋却拽着他的衣角。
潜意识下,刘瑁甩出手,想要推开吴苋。
却只听“啪”的一声,手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