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攻,对彼等来说极为不便,而我军高居山上,居高临下,敌情一览无余,有万全之安。”
“另外若是成都之敌想要越过我等攻击旧阳平关,我军可从走马岭发兵,或是截断其腰,或是扰其后军,让彼等无法专心攻城,并且我军是从山上冲下,军锋难当。”
“如此一来,汉中之固有如泰山之稳。”
张鲁连连点头,他抑扬顿挫的念诵着孙子兵法地形篇中的句子,语气中有些豪情在肆意。
“司马所言甚是有理,大合我心。兵法云:‘险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阳以待敌;若敌先居之,引而去之,勿从也。’”
“若是走马岭的新阳平关建好,我军可以居高阳之地,下临成都之敌,而成都之敌只能引兵退去,无能为力也。”
张鲁仿佛看到了刘璋带领的大军在新旧两座阳平关前无可奈何的状况,不由的放开胸怀,大笑了起来,走马岭上山林间栖居的飞鸟受到惊吓,扑打着翅膀冲天而起,在空中盘旋不息。
“筑造新阳平关的事情,就一并劳烦李君了。”张鲁想了想,将筑造新阳平关的事情交给了李休,对于李休的才干,他还是放心的。
李休恭敬的应下:“诺。”
接着张鲁一行人下了走马岭,回到了旧阳平关中,李休则带着手下的部曲,开始规划走马岭上新阳平关的修筑范围,并先行挖掘几处地点查看水土,从中选择最适宜修筑城池的地方。
回到旧阳平关县寺的张鲁,看到了他的谋主阎圃站在门口等候着他的到来。
“功曹,是有什么事情吗?”张鲁止住座下的马匹脚步,并翻身下马,同时向阎圃问询道。
他的这位功曹出身巴郡安汉大族阎氏,身份清贵,平时就算是有事,一般也是在县寺里等候他,今日竟是跑到门口候着,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阎圃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牵引着张鲁来到县寺明堂,并屏退了左右之后,他才开口说道:“使君,可还记得故益州牧刘焉的帐下司马赵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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