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出那样的事情,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正妻。’对于流言真实的可能性,黄婉在心底闹起了小脾气。
这时刘璋的贴身侍女采薇走进了别院,对着吴苋和日后的主母黄婉分别施礼,而后说出了一桩喜事:“南中传回消息,使君连战皆胜,如今贼势窘迫,估计不日就能平定南中了。”
闻言吴苋和黄婉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透露着喜悦的光芒,为刘璋感到高兴。
接着采薇拿出一张布帛,对着黄婉说道:“恰好小娘在府上,报信的使者,带着使君递给小娘的消息,敬请小娘收阅。”
黄婉面带喜色的接过布帛看了起来,布帛上文字并不多,只有寥寥几个字。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在黄婉身侧的吴苋轻轻的念出了布帛上的文字,惊的黄婉立即将布帛收起,脸上泛起红晕,对着偷看布帛的吴苋娇嗔一声:“阿姊。”
偷看成功的吴苋掩着樱桃小嘴笑着,眼神意味深长的打量着黄婉,看的黄婉的脸色愈来愈红艳了起来。——
成都,董府。
益州大儒、谶纬专家、相面大师董扶的府邸门口,可谓是车水马龙,欲拜访董扶的人,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这些人有些是来求官的,因为董扶被刘璋任命为治中,掌控着益州大小官员是否称职的考核权利。
但大部分人,都是来求见董扶,从董扶这里获得一两句谶语的。
“就说老夫累了,不见,一个都不见,让他们都滚。”董扶摆摆手,对着童仆嘱咐道。
他抚着头,感觉脑袋有些犯晕。
前些日子,来找他相面、批谶语的人少之又少。
这是有缘故的,他给吴懿的妹子吴苋相面,给了个大贵之相的批语,但吴苋嫁给三公子刘瑁,出任益州牧的却是四公子刘璋,吴苋没有大贵起来,这就很尴尬。
所以,成都父老对他的相面之术产生了怀疑,登门的人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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