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之士,因此刘璋对于能否占据定军山一事没有太大的担忧。
刘璋此刻有所忧虑的乃是关中,关中在西汉末年惨遭绿林、赤眉的破坏,户口稀少,而后接着东汉百年的羌患,已经不再是昔日秦朝时候的天府之国了,如今关中残破的情况下,要是再被李傕、郭汜给祸祸个几年……
一念至此,刘璋感觉他得抓紧时间,早日料理掉张鲁,若是不能早点搞定张鲁,关中只怕会被李傕、郭汜这伙只知道破坏、不知道治理的凉州贼祸害成一片白地,弄出千里无鸡鸣的场景来,到时候他就是拿下了关中,关中也没有用处了。
两千余人,百余艘船,一名名船夫推动着船桨,拨动着倒映在水面上的月色,来回二三趟后,没有耗费多大的力气和多长的时间,甘宁、法正和两千名士卒就到了沔水南岸。
隔着静静流淌的沔水,甘宁和法正一起向刘璋拱手告辞,而后二人领着帐下部曲,在向导甘九的带领下扎进了沔水南岸的山林中。
刘璋微笑着送别。——
荆州,襄阳。
官寺的明堂之上,刘表面色轻快,他施施然的说道:“也就是说,刘季玉被张鲁手下的治头大祭酒张卫、军司马李休阻挡在阳平关,不得前进一步。”
“正是。”刚通报汉中之战消息的别驾刘先肯定了一句:“刘益州虽是兵力胜于汉中,可米贼张鲁一门心思的据守,怎么也不出来同刘益州交战,刘益州顿兵坚城之下,连日攻打,却是没有什么进展,到如今,已有十余日也。”
“啧啧啧。”刘表啧了几声,而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句:“米贼张鲁如此的奸猾狡黠,不逞匹夫之勇,以己之长对抗刘季玉,当真是苦了我这位同宗了。”
刘表的话听起来像是替刘璋抱怨,可别驾刘先却是听出了刘表言语里的真意,上首的这位荆州牧对于刘璋顿兵坚城,为张鲁所阻之事,心中是欢喜无比,只是碍于和刘璋是同盟,不好当他的面宣泄心中的快意。
刘先面色淡然,他对刘表的态度没有什么意外,毕竟益州去岁和荆州还是针锋相对,针尖对着麦芒,两边不怎么和睦,虽然今年年初结为盟友,可这种盟友关系并不是很靠谱,益州和荆州相邻而居,益州又是居于荆州上游,就地利而言占了荆州的便宜,因此益州碰到了难关,那就是荆州的快意事。
正如刘先所料,一脸恰意的刘表抚着胡须,这益州和荆州虽是结盟,但如果益州发生了什么好事,他是不会高兴的,而益州如果碰到了什么难题,就像现在这样蜀兵死活攻不破阳平关,他会非常的快意。
“蔡瑁、张允现下如何?”刘表放下心头的快意,问起了前往房陵的蔡瑁、张允二人的消息。
刘表派遣蔡瑁、张允前往房陵,是打着趁刘璋尚且还在阳平关外,没有进入汉中将手伸到西城、上庸的时候,先将西城、上庸这块无主之地吞入腹中,置于荆州治下。
西城、上庸、房陵所处的地势险恶,周围重山叠嶂,自成一体。就战略位置而言,西城、上庸、房陵三座城池是联结荆州和益州的重要枢纽。
因此刘表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