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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坦诚的笑道:“没什好不好的,都是为明公效力么……况且你我得到明公的命令,是让你我查清城内是否真有人意图归降,谁先谁后倒也没那么必要,反正你我终要踏入城内不是。”
面对文聘的诚心真意,孟达觉得心里有点不太过意,可他嘴上却是说道:“即是文君胆志非常,某也只得成人之美了。”
孟达点头同意了下来,同时他补上了一句:“还请文君放心,若是有什么意外,某拼得这条性命,也要将文君抢脱出来。”
“有孟君这句话,聘哪里会不心安。”文聘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他点出一曲的精锐士卒,指挥着士卒向长安城大开的南门行去,而他这位主将,自然是身处队伍之中。
文聘望了一眼黑黝黝的城门洞,他心中其实也没有底,但念及明公刘璋的殊遇,他目光坚决、义无反顾的向前阔步踏去,踏入了长安的南门之中。
一步紧着一步,文聘听着麾下士卒错落的脚步声、身上甲胄的摩痧声回荡在长安南门的门洞之中,当他踏入了瓮城之内,举目向着城头望去的时候。
此刻的长安南面城墙之上,却是无有风波,一点动静都没有。
“文三,你领一屯人马据住城门。”文聘根据当下的局势,他当机立断,向他的族弟文三发去命令。
文聘打算让文三领百余士卒守住城门,而他则领着剩余的人马沿着登城的马道冲上城楼,掌控住这一面城墙。
‘先登!’怀揣着先登之功的渴望,文聘领着麾下锐卒登上了城楼,将‘文’字大旗插在了城楼之上,他不忘遣人向城外作为援手的孟达传达,告诉孟达城楼已下的消息。
只是无需使者传达,但见文聘的旗号飘扬在城楼之上,城外的孟达便知晓了城楼已下的情况。
见着‘文’字大旗飞扬在城楼上,孟达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他神色间懊悔无比,口中苦涩之感油然而生。
因为一时的胆怯,他将先登之功让于了文聘,这如何教他不后悔。
然而后悔归后悔,孟达不忘指挥着麾下士卒奔向城楼,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虽是文聘先他一步拿下城楼,可他如今率军继之,也算是一桩功劳,就是功劳不如文聘的功勋厚重了。
毕竟文聘是第一个踏入长安城的大将。
‘悔不信孝直也。’孟达一步步接近着长安城南黑黝黝的城门洞,他的神色越发的沮丧了起来,前面法正目视于他,而他却心存犹疑,以至于丢了先登之功。
一念之差,铸成大错也。
当孟达登上南面城楼后,他见到了虽是强自淡然着面色,可神色中意气风发、难以遮掩的文聘,孟达拱手向文聘赞道:“文君先入城池,功当第一也。”
“不过侥幸尔。”文聘淡然的摇了摇头,他道起了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