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了蜀军的营寨前所立的鹿角处,开始了攻打营寨的举措,他们打算挪开鹿角,再砍开蜀军设立的栅栏,而后冲杀入蜀军营寨内,大杀特杀,一泄心中的怒火。
然而这时候蜀军布置在前排的弓箭手和弩手已经退下,站在鹿角后的乃是上前列阵的长矛手,面对羌胡有意挪开鹿角的打算,蜀军长矛手一点也没有惯着羌胡,长矛攒杀而出,向着羌胡刺去,锋锐的矛头,对上甲胄不精、防御力低下的羌胡,自是每轮刺出,都齐刷刷的捅杀了一排的羌胡。
如此一来,羌胡妄图挪开挡在前路鹿角的想法,也就落了空,好半晌,他们都未得有机会移开碍事的鹿角,不得冲到蜀军的面前,痛痛快快的杀略一番,只得被一寸长一寸强的蜀军长矛手收割。
数轮下来,纵使羌胡悍不畏死,不怜惜自己的性命,但他们见着同伴一个又一个的倒下,却是对蜀军未能造成一点半点的伤害,他们也多少生出了一二退缩的心思。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是有羌胡承受不住,心态崩溃了,丢下武器掉头而去,而有了第一个逃兵,很快就有了第二个逃兵,羌胡们一个两个,争先恐后的奔逃了起来。
见此情状,雕虎金并没有让督战队上前,截杀逃跑的羌胡,而是一声叹息后,让号令官鸣金收兵,给这一队攻打蜀军营寨不利,逃窜而回的羌胡一个台阶下。
身处战场,雕虎金看的门清,并非是他麾下儿郎无有斗志,战力不行,实是蜀军防守严密,不给他一星半点的机会,所以尽管他麾下冲杀上前的儿郎折损不小,可战果却是几近没有。
雕虎金望着奔逃回来的儿郎们,顿感有些牙疼,蜀将文聘看起来不太好对付,他今天是拿不到像样的战果了,只是不知,被派去攻打蜀将甘宁所立营寨的烧当部情况如何。
想到这里,雕虎金越发的牙疼了起来,如果烧当部攻打甘宁有所斩获,到时候烧当部的渠帅烧当,在他的面前还不上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像是看到了烧当在自家面前露出嘲讽的面色和说出讥讽的话语,雕虎金感觉有些悔意自心底泛起:‘早知道就选蜀将甘宁所立营寨攻打了。’于攻打甘宁和文聘一事上,雕虎金前面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可这个选择如今看起来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垂着头,丧着气,先零羌渠帅雕虎金着人向着烧当递去他要撤退的消息,虽是和烧当部有隙,但雕虎金知晓他若是直接撤退,不告知烧当一声,到时候文聘所部人马前去支应甘宁,那正在攻打甘宁营寨的烧当只怕危矣。
只是雕虎金所派出去的使者,方才奔走不久,就返回了他身前,雕虎金不由的问询了一句:“何故这么快?”
“禀渠帅,某在路上撞到烧当部的使者,其意也是打算撤退了,今日罢战。”使者恭声回答。
雕虎金闻言,片刻后他面色上涌起笑意,能让性子倨傲、素来不让与人的烧当下定决心撤退,看起来甘宁比起文聘还要难对付,想来烧当部的折损不比他小。
“撤军。”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