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老鼠抢烟屁股抽了?”
格里安眯起眼,就像在思考,然后回答道:
“那您要失望了,我没有跟老鼠抢屁股的爱好,但我现在突然很想抽您的屁股。”
“操了,为什么您这种人会叫‘雅各布’啊,上帝看见您都得摇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正是因为我的名字跟上帝有关,我才真的没抽出皮带抽您?好吧,说实在的,您的屁股不够圆润,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格里安说完,就不再理会熟人的打趣,直奔楼梯口,朝负二层走去。
这就是墙花,能打牌、喝酒、享受美食、住宿的综合性酒馆。科隆下城区知名人士的大本营,或者说“训练营”,有点名声的人,大概率都在墙花混过。
和进入负一层一样,虚掩的门,门缝散溢的光。
入门正对的是条极长的吧台,浓浓的烈酒味涌入鼻腔,好像这层的砖石都是拿烈酒制作的。
穿过蹦蹦跳跳的人群,坐到吧台最偏僻的位置,别的地方全是聊天的,连说带比画,眉飞色舞。
格里安把装了人头的包裹放在吧台上,低头整理起袖口。
等再一抬头,一杯层次分明的苹果白兰地摆在面前,送来苹果白兰地的女人就坐在桌子上,歪头看着格里安。
她身段丰腴,红长发卷曲,成熟的脸和一双多情的棕眼睛,肤色灰白,不太健康,穿一身酒保衣服。
“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她说。
“不能。我要是死外面了,你一定会感到一阵心悸,毕竟我死之前肯定会不停呼唤你的名字。”
格里安知道自己此刻很脏,所以任凭女人主动握住他的手,他也没反握回去。
好吧,主要是右掌心的擦伤有点疼。
“再说了!我一想到在墙花有人在等着我,还会为我专门调制苹果白兰地,我怎么可能死外面,就算死,我也得死在你怀里啊,克劳迪娅。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我的骨灰盒上刻着你的头像啊。”
“如果真这么做了,也许你下辈子会是我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