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想先试图解开误会,然后再去别的地方问路。
这都什么事啊?
看着酒保愈发激动的双目,他为自己辩解道:
“而且我每一次杀人都是在黑夜,我的可视范围内从来都没有人。如果说是枪械走火,一个不小心射到她身上,她又是如何看清了我的脸呢?您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她难道会知道吗?而且我又不是聋子,任谁中了弹都会下意识大喊一声,我怎么可能听不到?”
“五月难道会欺骗我不成!”
似乎是太激动,酒保持枪的手微微颤抖。
她只是个体弱的少女!她那么善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可能随便扯出个名字陷害你!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根本不像传闻中那样敢作敢当。”
下城区的人不敢杀鸡是什么荣光事吗?原来您的爱人是个傻子?格里安在心中吐槽。
如果不是不想打架,他肯定会说出来。
他忽然觉得,酒保可能是个沉浸在自身幻想中的“使徒”。
如果“使徒”换取的事物是某种异能,那他们获得异能的那一刻,会得到各种负面效果。
产生幻觉,患上严重的妄想症就是其中一种。
这家伙,不会是嫉妒我女人缘好,然后幻想出一个理想女友,结果有一天发现并没有什么女友,今天见到我以后,就把错误归结到我身上吧?
精神病做出什么来都正常。
就像正常人也说不出“脚底板和嘴唇是夫妻”“你有高速运转的魔鬼进入科隆”这种话。
越是思考,格里安越是肯定这一点——酒保有点毛病。
酒保嘴里的事情太过悬浮,光是下城区的人爱上一个鸡都不敢杀的少女就令人想要发笑。
不,也有可能。
但等到真正步入婚姻殿堂那一刻,酒保一定会因为这一点嫌弃起五月。
单纯与孱弱是下城区最不需要的东西。
“你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