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它们似是尝到了给格里安点烟的甜头,打开地上的酒瓶子,将七八瓶开封的酒递到格里安嘴边。
即便冰冷的面甲隔绝了格里安与“独裁官”用神色交流的可能性,但格里安还是察觉到暴涨的怒气。
他尴尬笑笑,解释道:
“我控制不了它们……”
“独裁官”随手一挥,侵蚀“通路”的小触手齐刷刷爆裂,歪歪扭扭掉落,迅速被“通路”反吃。
“所以我帮您解决了。”
“谢谢。”格里安不知道说什么,但姑且延缓了“独裁官”的进攻。
“没素质。我是说随地扔垃圾。”“独裁官”没头没尾地说道。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偷喝——”
“别废话了,给你五分钟,离开这儿。”
“独裁官”朝着旁边一靠,留出空隙。
她也感到了些许的压力,如果这能够自由出入他人“通路”的男人忽然暴怒,拆了自己的“通路”怎么办?
“就这么放我走了?”
“你不是敌人。”猩红的巢穴中央,“独裁官”干脆坐下了,“你对独立战争会有巨大贡献。你现在还不能死。”
格里安不懂,也不打算弄清楚。“那好吧,我走了。”
“有能耐自己出去?”
“目前没有。”从墓地钻出去不算吧?
“之前离开时不还挺丝滑?”
“所以我该怎么出去?”
格里安属实不想再从半沼泽墓地中爬出来一次,极其期待“独裁官”的回复。
“独裁官”两条胳膊做出十字架造型,说道:
“上次怎么走的就怎么走呗,你说是吧?从沼泽墓地钻出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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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正午的太阳跟害了梅毒一样令人恶心。
不顾梅菲斯特的抗议,格里安拉上窗帘,倒在床上,满脸愁容闭上双眼。
原计划要举办好几天的宴会取消了。
这让他有些难过。
他还挺喜欢宴会上的食物,不像现在,只能烦闷吃着无趣的干巴面包,喝点儿普通酒水,除了烟,都比不上宴会的。
因刺杀事件,所有人都要接受审查,除了那些能与迈克西姆平起平坐的大商人,其余人,无论宗教人士、俄帝商人、亦或当地官员,都像是囚犯般被囚禁在曼德利庄园当中。
到底谁被刺杀了,没人知道。
好在,凭借着一些渠道格里安得到了死者姓名——
乔治·华盛顿。
这让格里安联想到,“独裁官”很有可能是刺杀华盛顿的人。
可是……
听“独裁官”的意思,她也是支持独立战争的。
也许不是她呢?
管他呢。
华盛顿死不死都不耽搁自己支持独立战争,也不会扰乱自己决定窃取独立战争胜利果实的心。
所以被“囚禁”的这几天,格里安也没闲着。
他利用黑德维希的虚假格里安身份,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