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报上来的这个地步。
那么徐家在松江府,虽然有大半的田亩需要登记在户部的税赋黄册上,但还是会有不少是可以继续拿在手上了。
东南的其他与徐家相熟的人家那里,自己也好在事后有个交代了。
而代价就是,自己需要出头,按住东南的那些商人和地方士绅,届时不去做走私丝绸的事情。
或许,自己可以将威逼利诱,转而用在东南那些人身上,用以达成自己此刻和严绍庭的交易。
徐阶心中思索着,缓缓开口道:“严侍读乃是陛下亲口说的公忠体国,老夫相信严侍读会妥善处理东南诸事。
老夫虽然也上年纪了,但还是能在内阁做些事情,严侍读此次若有需要,老夫自当出力协助。”
严绍庭面露笑容。
东南的事情到此刻,终于算是成了大半了。
和现在与徐阶达成的交易相比,其实严绍庭更希望能趁着这一次的机会,通过张居正和海瑞将徐阶彻底扳倒。
但同时严绍庭也清楚,徐阶不可能如此简单就会被弄下台,而现在也并不适合让徐阶下台。
他拱手作揖,满面笑意:“徐阁老才是本朝柱石!”
……
结束了和徐阶的交易之后。
严绍庭便去了内阁。
这时候也已经时辰不早,严绍庭便接了老严头一同出宫回到严家。
爷孙两人在书房里喝着茶,说着当下发生的事情。
严绍庭自然是将自己和老徐之间达成的交易,也挑着重点说清楚。
严嵩坐在那张白虎皮太师椅上,闭目思索,缓缓点头:“你做的没错,便是有上意,也不可与天下人为敌,事情落在两府地界上即可。”
老严头现如今只关心自家大孙子仕途上的事情。
至于说严绍庭和徐阶达成的有关禁止走私丝绸之类的事情,全然不过问。
严绍庭嗯了一声,为老严头续上茶水:“孙儿的意思,现如今朝廷时局如此,多些后路才是最要紧的。这也是为何这一次,孙儿要借着新安江大堤被毁一事,清查浙江的缘由。”
有人的地方就会拉帮结派。
没有严党,其实也会有诸如徐党、张党之类的。
严绍庭也自知,不可能将整個严党弄干净,可是却需要将那些蠢人和不干正事的人给弄走,双方划清界限才行。
提到这件事。
严嵩不由的蠕动了一下嘴唇。
他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