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不是就要丢下我们娘俩,自己偷偷跑去南边做官了?”
严绍庭立马站稳脚跟:“夫人明鉴!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陆文燕却是无奈的叹息一声:“夫君要南下做官,妾身又怎可能阻拦,只是南下千里,到时候便是家书千里……”
严绍庭赶忙安抚道:“南下现在还是个没影的事情,至少也得要等孩子生下来,等过完这个年才可能有机会在皇上那里得到准允。”
对此解释,陆文燕也只能是点点头。
她心中也是明白,自家男人既然是走在这条路上,那么出京为官就是永远都避免不了的事情。
尤其是对严家来说。
如今虽然看似已经是有了位极人臣的势头,可朝堂之上哪里有千日花红的道理。
不进则退,才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说到底也只是自己心中的担心和不舍。
早就赶回来的徐渭,瞅准机会赶忙上前:“夫人放心,若是时机得当,学生也会寻机与郎君一同南下的。”
陆文燕看向走过来的徐渭,推了严绍庭一把。
“徐先生回来了,你们去议事吧。”
说着话,陆文燕已经是伸手抓住芸娘伸过来的手腕。
她如今身子愈发的重了,心思也愈发的不安起来。
严绍庭看了眼大妹子,觉得还是要早些日子将大妹子送去昌平为好,毕竟昌平足够大,也有更多的人和事情,还是能让大妹子分分心的。
随后两人从后宅回到前府。
徐渭也将自己刚从朱七那里得到的消息说明。
严绍庭默默的思索着:“这么说,宣府和延庆州是有内应存在的,朱七他们这一次恐怕是要借机一网打尽吧。”
徐渭点点头:“如果按照朱七所说,想来就只有这个可能。或许那边官府并不知道详情,但难免也有纵容之罪,这一次朝廷争斗至此,他们定然是跑不掉的。”
严绍庭沉吟了起来,手指习惯性的开始敲击着桌面。
盏茶的功夫后。
严绍庭才重新开口道:“既然已经决定,我们要亲自去那边一趟,那就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在离京前将朝廷里的事情都安排好。”
徐渭立马会意:“可要找个日子,将汝默、元驭他们叫来家中?”
汝默是申时行的字。
元驭是王锡爵的字。
严绍庭点点头:“算算日子,他们也该往上升一升了,其他人也可以外放地方为官,该找他们说说往后各自的打算究竟如何。”
徐渭出声应下,将这事记在心中。
随后他便轻笑了起来。
未等严绍庭询问。
徐渭便笑着说道:“若是明年郎君南下,您就又要和张居正、海瑞打交道了,恐怕到时候南边会更加精彩。”
见徐渭提到这两人,严绍庭也是面露笑容。
“他们两个最近在南边,可是搅风搅雨,弄得那边人人不宁?”
……
“刚峰兄啊!”
“你知道现如今外面是如何说你我二人的吗?”
“搅屎棍!”
“外面都在说你我二人是那臭不可闻的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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