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陛下。”
狄山拱手道:“臣不通军政,难以治理一郡之地。”
“那就一个县。”皇帝接着便来。
“额……”
狄山脸色有些难堪了,“陛下,一县恐怕也不能。”
闻言。
刘彻紧紧盯住他,斩钉截铁道:“一個烽障,不能再小!你即刻启程,赶赴酒泉!”
这头话罢,皇帝身边的宦者令已经挥手,有内侍立刻上殿,将狄山半扶半架。
他面色惊恐,还想大叫,可宫里当差的太监多机灵,早就有一人捂嘴,三两步便把人拉出了大殿。
到了此刻。
此情此景,仿佛正映衬了先前某人的某一句话:“愚蠢无知!”
蠢人始终有,朝堂特别多。
以前不常见,只是皇帝清理的勤而已,呐,就和今天一样……
无需多说。
先前还站出来支持和亲的汲黯,已经绷着脸坐了回去。
看着自己那位潜邸旧人坐回原位,刘彻才慢悠悠问道:“诸卿,和亲一事,还有谁赞同?”
“没有?”
说到这儿,他挤出一个笑容,“既然没有,就请列位记住骠骑将军刚才的话。”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刘彻脸色骤寒,声音猛地扬起:“祖宗们的耻辱,朕没忘,一天都没有!”
吼声在殿内回荡。
群臣无不面露肃然,正襟危坐。
皇帝视线环顾一周,确定所有人都领会到自己的意思,方才冷声道:“议下一件!”
就这样。
一个在文景时期需要郑重其事对待、讨论十天半个月的议题——与匈奴和亲。
在当今,短短半刻钟便翻篇了。
究其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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