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为子嗣之事发愁,所以也探听了这方面的消息。
而贺老太太那响亮亮的妇科圣手名声,自然也是传进了华兰的耳里。
贺老太太要来自家,无疑是瞌睡时送上了枕头!“还能有假的不成?”
盛老太太瞧着华兰要再三确定的惊喜样,不由得觉得好笑:“都是当了侯府大娘子的人了,怎么做事还是一惊一乍的?”
华兰想解释,这事能和别的事一样吗?
但见了盛老太太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如何不明白自己被谐谑了,当即如小时候那般,搂住盛老太太的胳膊撒起娇来。
“好了好了,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盛老太太示意华兰先消停会儿,随后继续开口道:
“虽然我觉得时日尚短,你现在就担心是身子出了问题有些过早,但既然贺家老太太要来,也是恰逢其会,到时候她到了家里来,我便让她给你看看!”
“谢谢祖母!”
华兰喜不自禁,随后又有些疑惑,问道:“祖母,您和贺老太太是老相识吗?怎么她老人家还没来汴京,就提前几个月给你送了消息过来?”
说起来,盛老太太具体认识什么人,以前有什么故交,盛家人都是一概不知。
往往都是盛老太太抖落一点,盛家人才知道一些,孔嬷嬷、余老太太这般。
未联系、来家里之前,盛家人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只有临到时候人家递上名帖,登门拜访,这才恍然大悟。
哦,祖母您还有这层关系啊!
“那是自然。”
盛老太太脸上浮现出缅怀的神情,头颅微微扬起,看着眼前空处的同时略带感慨道:
“她是我原先的手帕交,关系甚好,这么多年联系不多,如今她往我这来了封书信,我这才回过神来,我们已经是有几十年没见过面了!”
华兰心中暗暗想到:那想来也差不多是祖母嫁给祖父的时候了,那之后两位老人各自嫁娶,之后就没见过面了。
这便是女子的宿命,嫁了人,便和以往的生活隔离开来,大相径庭。
盛府前院厅堂。
杨文远等了片刻,终于看见华兰从寿安堂赶了过来。
不过脸色没有刚才的暗淡,而是重新焕发出了光彩活力。
“怎么,输了钱还这么开心?”
杨文远见华兰没了愁绪,当下也是高兴揶揄道:
“莫非刚刚祖母把你留下,是偷偷把你今天输的钱给私下贴补上了?”
华兰美眸嗔了杨文远一眼。
“祖母找我是有正事!”
“什么正事?”
杨文远领着华兰一边说着话,一边沿着青石板路往门口走,笑着道:“难道不是贴补,而是传授你些许麻将经验,免得你在我眼里落得个败家的印象?”
有道是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
华兰不开心的时候,杨文远就喜欢拿出些许不足为意的小毛病“挑刺”,效果很好,华兰的精力立马就只能放在杨文远身上了。
也就盛家不是祖籍蜀地,华兰没有川渝暴龙的血脉,也没有觉醒五字真言“劳资蜀道山”,不然杨文远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是不敢这样行事。
华兰横了杨文远一眼。
“你还说呢?你昨晚教的那些麻将技艺一点用都没有,我下午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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