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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筋转了转,想到了把祖母这尊大佛拉出来撑场子,于是连忙开口道:
“祖母下午还夸我一直赢钱,是个心中有谋算的,日后必定是个管账的好苗子,若是母亲你不让我去,这名头不就从我头上跌落到五姐姐的身上去了?”
明兰举着如同葱白般的润泽柔荑,满脸信誓旦旦道:
“小娘,这亏我们可不能吃啊!”
看着明兰小脸绷着一本正经,卫恕意不由得哑然失笑。
为了去打麻将,这明儿倒是使出浑身解数,连老太太都搬出来了。
麻将真有这么好玩?
卫恕意虽然也是听过麻将的名头,但是她一个妾室,哪有机会亲自上手,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但看明儿这模样,怕真是个解闷的好乐子,卫恕意心中暗暗想到。
不过紧接着,卫恕意心中一怔。
盛老太太说,明兰日后是个管账的好手?
虽是无心之语,但落在卫恕意耳里,却是有了别的意思——
盛老太太是觉着明兰日后必定是大娘子,心里本着这种念头,所以顺口说出的?
不然管账的本事往何处使?卫恕意心里越琢磨,越是觉得就是这般,心里不由得生出欢喜。
“什么亏不能吃呀?”
突然,盛紘从门外推门而入,带着满脸笑意道:“我们明儿今日是吃了什么亏?说与父亲听听?”
盛紘将手中长氅递到小蝶手上,随后抻了抻衣袖和前面的衣服,扫落其上积余的落雪。
盛紘扫视屋内一圈,只见其中分毫未变。
陈设简单,只有日用的朴素物件,其他华丽一概没有。
要知道,这些时日里盛紘不光来的勤,出手也很是阔绰,隔个几日就会给院里不少赏赐,但是卫恕意不喜显摆,都压在了箱底,等着给日后明兰添置嫁妆。
而卫恕意这副不喜招摇显扬的性子,更是能讨得盛紘喜欢。
毕竟谁不喜欢勤俭持家的女人?而且这般行径,刚好同盛紘当今在官场里的处境相得映彰,更是添上一份心有灵犀。
“主君听错了,明儿哪有说自己吃亏?是不是?”卫恕意如今也有了争宠的心思,因此在平常言行里,很是注重在盛紘面前表现出自己小白莲的一面,因而故作道。
盛紘却是知道卫恕意的性子,只是把目光投向明兰。
明兰笑着开口道:
“父亲,我刚才同母亲说下午麻将的事呢,是说大姐姐在牌桌上吃了亏。”
“华儿?”
盛紘虽有些不信,但还是跟着笑道:
“原来下午华儿同你们打麻将了,怎么,你大姐姐又输了?”
“嗯呢~!”
明兰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见盛紘从坐床里抱起长榕,因此很有脸色的给父亲、小娘留出独处说话的空间,当即道:
“父亲,小娘,祖母那还等着我用饭呢,我先过去了。”
“这么早便用饭?”盛紘看着天色还早,不由奇道。
“吃完饭我还要和五姐姐一起学女红呢,所以近几日晚饭都提早了一些。”明兰回道。
盛紘这才点了点头。
“那你便去吧,记得别弄太晚了。”盛紘叮嘱了几句。
“嗯!”
等明兰离开后将门关上,卫恕意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抱着长榕的盛紘说道:“这几日明儿都和五姑娘一起在那寿安堂学女红。”
“这样也好。”
盛紘伸出手逗弄襁褓里的长榕,使得他咯吱笑着要探出白嫩的手臂来抱,这一份喜庆乖巧,不禁让盛紘觉得一日公务的疲惫尽去,笑着回道:
“如儿随她母亲一样冒失,明儿和你一般聪颖机灵,如儿也去寿安堂那听教,也能多跟着她妹妹学着点。”
至于墨兰,她在盛紘心里已是大家闺秀的好模样,还有林噙霜的贴身教诲,自是不用担心。
“主君过誉了,明儿哪有你说的那般好。”
“诶,明儿养在她祖母膝下,自是从小就言传身教,你这做母亲的可不要替她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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