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民请命,您打了我,便是减您的威望加我的名声,这到头来便是我利用了您,这不合适。毕竟我此番来,就是为了要钱,不图名。哪日我图名的时候再来让您打一顿好了。”
听到这话,郭州牧当时一个没有心理准备竟差点笑出声来:“伱怎的像个小泥鳅一般如此滑溜?”
“没办法,江湖险恶。”
“那好,倒是让我听听你有何法子能既顾得上面子又顾得上里子还能要到银子。”
夏林那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整套方案,然后他就开口说道:“这倒也是好办,您大手一挥批了我的银子,然后再免了我的罪。”
“那于情于理于法不就过不去了?”郭州牧笑道:“这便是你想出来的法子?”
“您听我说完。”夏林重新坐了下来:“您免了罪责批了银子,这是您的宅心仁厚、心济苍生,但我可以不受啊,银子我拿了,因为那是我要为乡里百姓谋福祉的钱,但我的刑罚却不能免,不光不能免,我还得让您公开的、大张旗鼓的把我拉到最显眼的地方去打,彰显法不容情。这样一来,我得了银子,您得了仁慈,还顺手维护的国法。这不面子里子银子都到了么?刚巧这些日子大量读书人都汇聚在这里,到时往外一传,人人都说郭州牧仁政爱民,他治下小吏秉公守法。”
“哈哈哈哈哈,你今年几岁?”郭州牧见这小泥鳅说得有趣,于是便是好奇的问了起来:“看年纪应当是不大。”
“立秋之后就十七了。”
“十七岁当乡正?多少银子买的?”
夏林挠了挠头:“也没花银子,就是之前在秦王世子面前吹了些牛皮,与他立了个三年之约……”
这话说得极玄妙,因为他不知道这郭州牧跟小王爷到底是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自己明确表示自己是小王爷的人,一旦他们政见不合那可就是要遭迫害的。但如果这样说的话,这里头就暧昧了起来,因为世人都知小王爷贪玩,与人立赌约再是正常不过,所以这句话里是听不出好恶亲疏的。
如果郭州牧跟小王爷不对付,那他也不至于为一个不知道亲不亲小王爷的人跟皇家派系打明牌,毕竟这洪都地界还有个滕王在上呢,天底下的人都知道这陛下、秦王跟滕王是穿一条裤子的。但如果是亲小王爷的话,那这随口一提虽然不一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