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真说这事自己也理亏呢。
毕竟云雨辰在戈馥的侍郎中家世算低的,失去侍郎身份后,这人想进入戈馥的社交圈子是很难的。
戈馥回道。
她是真心这样觉得的。
俞珺叹了口气,她可没忘了戈馥为了不毁掉她的婚礼,差点被那个云雨辰得逞。
只是这事她心里清楚就好,就用不着拿出来说了。
这般想着,俞珺道:
戈馥是去过云南的,便跟俞珺推荐了一些当地的特色景点,正好到府上了,两人就结束了聊天。
她才从地下车库出来,就遇上了花娘,她正抱着一大捧的幔帐,那明显是疏月阁里换下来的。
“这种活怎么不让下面的丫鬟去做?”戈馥有些惊讶。
“这幔帐是您特意定制的,排队等了小半年才等到,我怕洗衣房的人不清楚,随便往洗衣机里一塞,就亲自走一趟。”花娘回答道。
“不必这样的。”戈馥无奈道:“这幔帐特殊是在花纹图样上,料子虽也要比寻常贵重一些,但机洗是没问题的。”
她也不是不顾下人死活的,像这种大篇幅的幔帐要是不能机洗,手洗的话是极折腾人的。更何况洗衣房的洗衣设备都很先进,比专业干洗店有过之而无不及,是真没必要坚持手洗。
“这样么……”花娘一怔,呐呐道:“我这不是闲的么。”
作为外管家,花娘按说是要忙得脚不沾地的,但事实上因为戈馥跟其他贵族府邸不过是维持着世交的来往,人情来往虽然多,但有惯例可循,是真不麻烦。云雨辰的事倒是让她忙了两天,但很快就闲下来了。
她一闲,就总要抢尤娘的活。
戈馥也有些无奈,原本她是想让花娘去管府里的产业,但一来管事的人手够,二来她不喜欢也不适应做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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