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晨根本没信内监的话,在自己和庄悯被人拍到之后,他就在等这一天了。
他倒是没拆穿内监的谎话,而是施施然跟着回了宫。
进了御书房,萧缘挥了挥手,将宫人都赶了出去。然后,他盯着萧晨看了半天,带着几分疲惫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堂堂皇子,难道就打算这么堕落了?”
“那个庄悯不过是一个被人强暴过,又水性杨花的烂男人,你看上谁不好,怎么看上了这么一个男人?”
哪怕萧晨预料到了萧缘的话不会好听,但难听到这个程度,却也超出了他们预料了。
“你别一口一个强暴、水性杨花的,于公他是你的子民,这般恶言相向,有违君主风范;于私人家靠自己赚钱吃饭,没吃你一颗大米还给你交了那么多税,也轮不到你来侮辱人家。”萧晨淡淡道。
母子俩狠狠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
——萧缘倒是想过要将儿子囚在宫中不让出去,然而萧缘早预料到了她会做这事,说你如果不怕媒体上出现皇室丑闻的话,你尽可以这样做。
无奈之下,萧缘倒是将冯进那一套说法搬了出来,以期能让儿子改变主意。
结果萧晨嗤笑道:“如果庄悯有病,那我估计早就被传染上了。如果他没病,不正说明你的杞人忧天么。”
所以分手什么的,那是想都不要想。
萧缘气得跳脚,对着冯进道:“今年宫里发下去的元旦礼,不用准备恒阳郡主府的那一份了!”
冯进悚然,“陛下!”您来真的?
要知道朝野上下虽然都察觉到您对恒阳郡主的打压了,但这事好做不好说啊,您要这么明着摆出这个阵仗,那朝里的老人可不一定会跟以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我的去办!”知道他要劝,萧缘却根本就不想听。
每到节日,宫中往下发放的礼往往都是朝野的风向标。皇帝最近宠信谁,厌了谁,从这些送的礼上就能看出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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