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发生了什么…?”
“刚刚吴家老儿…不是死了吗?”
此刻,战场附近依旧有幸存的百姓。
有的在照顾孩子,有的则是还没跑出多远便又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动。
“…完了…全完了…”
有眼力好的人穷极目力,看到了让他绝望的场景。
只见那个最后时刻力挽狂澜的青年已经躺在了地上,被死而复生的吴兴砸成了肉泥。
咚——
“爹?爹!”
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在庆祝劫后余生的父亲突然跪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他的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泪水汹涌地从他双眼夺眶而出。
“爹,别怕!我以后也会像大哥哥一样保护爹的!”
那个孩子不知道父亲是怎么了,还以为是父亲又害怕了,他下意识地想要安慰自己的父亲。
方才那个力挽狂澜的司浊身影,让这个孩子心驰神往,于是便有了这样的言语。
听到孩子的话,父亲心中悲戚更浓。
孩子不懂,但他懂。
吴家家主吴兴已经变成了邪魔,想必这也是为什么朔阳城会被下达屠城命令。
方才,那个青年明明已经杀了吴家老祖才对,此刻对方却又复生,这不是邪魔还能是什么。
“天要亡我流云国啊!”
他抱着孩子,想要起身,却发现怎么也站不起来,竟是已经没吓没了心气。
“赌输了吗?”
帝狻同样在远处目睹了一切,他对于司浊始终抱有极强的好奇。
他不理解司浊为什么皮膜未开,灵气却能不断增长。
在和司浊相处的过程中,它逐渐意识到了一点。
那就是司浊只要杀人便可以成长。
可奇怪的是,它发现司浊身上却没有因为屠杀而产生的业力。
尤其是风卷城和肖东升一战,它对于司浊是怎么活下来的尤为好奇。
帝狻原本想看看对方究竟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可他没想到司浊竟然真的被杀了。
“哎——看来是我想多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