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场灾难…”
“确实…”
魔药课刚刚结束,鱼贯而出的学生们就开始小声嘀咕起刚刚课堂上发生的事情了——今天斯内普教授的脾气坏的惊人,像开学第一课一样,把学生喷了个狗血淋头。
他甚至没有放过过那几个平时在魔药课上表现比较出色的学生——仅仅因为他们的魔药颜色没有达到完美的效果。
“真是恐怖…安德鲁你被骂了几次?”
“两次,”安德鲁摇了摇头,“我把两种甲虫的处理方法搞错了,然后处理草根时候切片时没有斜切。”
这是没法子的事情,他目前还是偶尔会犯一些不魔法的失误——明明看起来差不多的甲虫,一个要从背部处理内脏,另一個要从腹部取出内脏并切断左侧腿部…
前一个还能理解,但后一个是为什么啊!而且很魔法的就是,切除左腿和右腿的甲虫在加入药剂时候完全是两个效果,还分别作用于不同药剂。
他实在是没法在搞清楚变形术体系外记忆如此琐碎的知识点,只能靠提前简单预习一次,课堂上再翻书查看来处理——这导致他魔药水平一直只能维持在不炸锅,能出产物,偶尔能达到不太完美药剂的水准。
“两次…还好,话说今天那位教授怎么又这么暴躁?”
“不知道啊,明明格兰芬多的课程在下午啊…”
安德鲁摇了摇头,说了个谎——他还是清楚为什么的,但这闲话绝对不能从他口中说出。
被那位教授盯上会死人的。
事情还得从早上说起——安德鲁一如既往的早早醒来,然后前往黑湖跑步去,很巧的是,他今天又遇到了那位赫奇帕奇的高年级。
有了昨天互相介绍的事情,两个人并排跑了一段,然后个子更高的谢尔就喊住了安德鲁。
“看那边。”
他突然开口,放慢了一点速度,指出了方向。
然后两人就看到了海格——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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