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叔都来了。”
沈慧娥赶紧压了压火,拍了拍身上的干豆叶,走出了厨房道,“你们怎么一块儿来了。”看着他们不太好的脸色说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指着木桌长凳道,“坐,咱们坐下说话。”
“唉……你说说咋办了这蠢事。”黄伯昌黑着脸气鼓鼓地说道。
“咋了。”沈慧娥关心地看着他们问道,三个大男人耷拉着脑袋,如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你们说话呀!出了事,咱们商量呀!”沈慧娥目光一一看过对面的他们三人道。
“这事,我说不出口,老三你说。”黄伯昌瞥了三弟说道。
黄叔昌看看自己,眨巴眨巴眼道,“老四你说,咱们办了这蠢事,还是你说吧!”
黄季昌嘴张张合合的,一拍大腿道,“其实也没啥,就是人家借钱,最后不认了。”
“借了多少?”沈慧娥关心地问道。
“也没多少一千枚铜钱。”黄季昌不甘心地说道,“这对现在的我们来说真没什么?”鼓着腮帮子如青蛙似的,“关键憋屈。”拍着桌子气愤地说道,“特娘的,只有老子欠人家的钱,从来没有人敢欠老子的钱。”
一千枚,这真是财大气粗了,沈慧娥在心里思腹道。对普通人来说是好大一笔钱。
“怎么借钱给别人了?是熟人吗?”沈慧娥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他们问道。
“算是熟人吧!”黄伯昌闻言想了想说道。
沈慧娥闻言柳眉轻挑看着他们肯定地猜测道,“这是现在才认识的。”
“嗯!”黄伯昌深吸一口气道,“隔壁县做买卖的时候,一来二去的认识了,也熟悉了,为人看着挺老实的。说家里人,突发疾病,手头紧,向咱们借钱。”
黄叔昌手心拍着手背,气愤地说道,“谁知道,这钱借出去了,就一去不复返了。”
“没写借据吗?”沈慧娥目光凝视着他们说道。
“没有!我这想着都是熟人,还写借据干什么?也不好意思开口啊!”黄叔昌挠挠耳朵心虚地说道,“再说了,借据,我不认字,怎么写?”
“这么说来,没有借据也没法报官了。”沈慧娥无奈地看着他们说道。
“长这么大,我就没进过府衙。”黄伯昌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