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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羊重重的坐回位置,抹了把面上的血迹,闷头便开始吃面,吃之前还将牛肉全扒拉到了萧勤碗里。
“这算是感谢么?”
萧勤坐下来,嘴角微抽。
左丘羊囫囵吞下面条,摇头:
“不算,但我可以送你个忠告。”
“现在走还来得及,待会来杀我的,便不是方才那些土鸡瓦狗了。”
“还有人来?”
萧勤陷入了沉思。
可是,他还要在这等人呢。
见他不挪窝,左丘羊皱眉:
“你可听说过槐山三煞?”
“槐山我倒是听说过,那还有个镇子。”
萧勤摇摇头,他入清渊宗好几年了,对外面的事情不太了解。
之所以记得槐山镇,也是因为他从棉河府到紫阳府时,曾经过那里。
左丘羊面皮微动:
“镇子.....已经没了,鸡犬不留,三年前,那里已经被一群匪徒所占。”
“匪首自称槐山三煞,是亲生兄弟,且精通合击之技。”
说这话的时候,他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哦?”
萧勤神情微动:
“官府和宗门不管么?”
他也没见过外务殿有类似的任务。
左丘羊嘴角流露一抹讥讽:
“槐山处于两府交界之地,紫阳官府说槐山镇离棉河府近,不归他们管,棉河府又说槐山镇与他们府隔了条河,村民有什么事儿都往紫阳府去,应当由紫阳府管。”
“扯来扯去,不知他们是弄忘了,还是至今没扯清楚皮。”
说到这,他扫了眼地上的尸体,喃喃自语:
“可惜,槐山三煞也只是帮凶,杀我师父的人,至今还没找到.....”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哀伤与仇恨。
他腰间短刀,竟在此时,轻声铮铮嗡鸣起来。
堂内的杀意再次升腾,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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