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迟拓才驱车回庄园,就看见了屡见不鲜的经典节目。
杀猪。
迟拓归国不到一周,这场戏已经上演十几遍。
从起初的难以忍受,辗转难眠,迟拓已经进化到了可以听戏睡觉的境界。
他进房间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才出门便瞧见走廊尽头的门也打开了。
里面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那双好看修长的手正系着袖扣。
忽略刚刚的杀猪声不计,面前人此时的模样实在是优雅。
仿佛他刚刚不是在亲手杀猪,而是刚参加完什么皇室贵族的晚宴。
他是现在迟家的主人,迟拓的亲哥哥,迟家的二少爷,迟寒州。
迟拓挑眉,“消停了?”
“嗯。”男人点点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话音才落,那房间里的“猪”就冲出来了。
半大的孩子此时挂着一个鼻涕泡,那样子像是受了惊天的委屈,他指着家中的主人,叫嚣着。
“迟寒州你听听你在说什么!你是三天打我一次吗,你一天就打我三次!”
说完,这猪便中气不足地跑到迟拓身后躲起来,“我知道了,我压根不是你亲儿子是不是!我不疼我,我要换个爹!我要四叔做我的爹!”
迟寒州冷嗤,“随意。”
迟拓显然不想被扯进这场弟子之争,他将小家伙从身后拖拽出来,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子。
迟寒州接过管家手中的大衣,没有多说。
公司事务繁忙,他着急回去应付。
迟寒州一向视事业如命,除却非必要事件,不会离开公司。
今天回来,是因为这小兔崽子从学校里把同学推下凳子,让人家拉伤了。
临行前,迟寒州似乎想到什么。
他看向迟拓,“今天会有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