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脖间蹭了蹭。
好香,也好暖……
林絮顺着她的头发抚了抚,“刚才去哪儿了,下次不要乱跑了知道吗,这里人多杂乱,我和你哥会担心的。”
听到母亲的关心,季语乔心里宛如浸了蜜糖一样开心,嘿嘿傻笑着,“我知道了。”
她蹭了林絮好一会儿,半晌才察觉到一旁箭弩拔扈的气氛。
明明是三个人在玩着骰盅,季廷阳却像是跟谢长宴作对似的,充满火药味的视线只盯着他一人。
然而相互叫了几个数后,打开骰盅一看,季廷阳又输了。
他的脸色一僵,端起桌上的酒猛然灌进喉咙里。
“大哥他们这是怎么了?”季语乔奇怪道。
林絮无奈地笑了笑。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好好的。
可就在谢长宴靠过来与她说话时,季廷阳看着他牵着林絮的手,脸色刹时臭了下来,“聊天就聊天,不要动手动脚。”
谢长宴眉梢微挑,似故意挑衅一样手指钻进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季廷阳的面孔骤冷。
苏临洲一看情况不对劲,马上开口缓和气氛,“这都到酒吧玩了,干坐着多没意思啊,不如我们玩玩骰盅?”
然后这游戏一玩起来,十次有七次都是季廷阳在输。
桌子的酒开了一瓶又一瓶,他的脸颊染上了酒意的红晕。
而谢长宴姿态闲散地倚在沙发背上,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晃了晃手里那杯红色的酒,神色淡若慵懒。
两人的状态天差地别。
季语乔都看不下去了,“大哥,你这是输了多少啊,再喝下去你都要喝趴下了。”
“我会赢回来的。”季廷阳沉着脸,不服输道。
“大哥输红眼了。”季语乔啧声摇头。
林絮伸腿踢了一下谢长宴,向他投去一个眼神,示意他让着一点季廷阳。
他不心疼儿子,她还心疼呢。
谢长宴喉咙溢出一声闷笑,把骰盅推到一旁,“一直赢也没什么意思,算了吧。”
“那玩别的。”季廷阳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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