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夹菜的手僵住,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警惕地望着吴应雄。
顿了半晌后才回应,却只有短短两个字:“现在。”
“现在?”
吴应雄更显惊讶,瞳孔微张。
同样是稍作沉思后,才怅然笑道:“原来你是在诈我,你根本没怀疑过庞奇,只是故意虚张一说。其实...你怀疑的是杨宣,是吗?”
徐安沉声道:“是不是还重要吗?你已亲口承认庞奇是你的人。”
“你就不怕我也是在诈你?庞奇并非我的人,我只是在挑拨你们二人的关系?”
“你既能如此说,便证明不是挑拨。但为什么?我追拿萧尔康,不也是在为你平反吗?庞奇是你的人,那你当也知道我并没有真的绑架小皇孙,他一直好端端的身在东宫之内。而你...却为何设法将我困入诏狱,且似乎在自寻死路?”
听此。
吴应雄的脸色也跟着肃然起来,“你好像猜到了什么...”
徐安浅笑道:“吴相既已知道我猜到了什么,便请明言吧!你为什么要帮助一个企图构陷你的凶徒?”
“什么意思?”
“你还要让我明说?方才在梅庄之时,萧尔康为杀我,竟动用到了破甲箭。而这种特殊的攻城弩箭,在整个京都之中,只有两个地方常备。那便是皇城司与六城兵马司。不巧的是,这两个地方至今都还在你的掌控之中。换言之,若非你授意,或者故意露出破绽,萧尔康根本没机会得到这些弩箭。你与萧尔康之间到底是何关系?”
“荒谬!”
“是否荒谬,吴相心知肚明。萧尔康假扮漠北王的身份而来,虽被我看破了身份。但在找到真正的漠北王之前,我并无实证拆穿他的伪装。他本可否认,乃至遁走。却出乎意料地承认了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