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门涌出,迅速在城外摆开了阵势。
张桂芳拍马上前,身姿挺拔,他高声叫嚣,声震四野:“尔等背叛朝廷,勾结逆贼,今日便是你们灭亡之时!”
对面阵中,张奎骑着独角乌烟兽,这匹战马浑身黑如墨水,只有额头上的独角白得耀眼。
高兰英紧随其后,她提醒张奎:“夫君,当心,此人师从截教高人,非同小可,切不可大意。”
张奎点头表示明白,他手握长柄刀,刀锋寒光逼人。而张桂芳则手持臼杵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两人在战场中央相对,张奎沉声道:“张桂芳,你这叛徒还敢在这里狂吠,今日我张奎便要为民除害!”
张桂芳冷笑一声:“张奎,你才是弑君逆贼,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斩你首级!”
随即,两人各自扬起手中的兵器,一时间,战马嘶鸣,刀枪交击,战斗正式爆发。
张奎的长柄刀如同狂风暴雨,每一击都力透千钧,而张桂芳的臼杵枪则灵动如蛟龙出海,枪尖点点皆是致命之处。
两人在战场上来回交错,攻守之间,精彩绝伦。
周围的士兵们也被这激烈的战斗所吸引,他们停下了手中的战斗,目不转睛地观看着两位高手的对决。
刀光闪烁,枪影如龙,两人的战斗在晨光中愈发激烈,尘土飞扬,战意昂扬。
刀剑交错的声音在战场上此起彼伏,张桂芳与张奎的战斗愈发激烈。每一次的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杀意,双方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希望能一击必杀。
远处,闻仲骑着墨麒麟,居高临下地观战。墨麒麟四蹄生风,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闻仲的眼神如冰,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战场上的两位将军身上,仿佛想要看穿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城墙上,孔宣也在紧张地注视着战场。
他的手紧紧握着城墙的石垛,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知道,这场战斗的结果十分重要。
若是败了,自己一方的士气必然大跌,若敌人趁机攻城的话,很有可能会守不住。
而一旦胜了,自己一方便可以趁机掩杀,在对方稳住阵脚前尽可能地打退敌人。
此时在战场中央,张桂芳和张奎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张奎的长柄刀每一次挥出都带起一阵狂风,而张桂芳的臼杵枪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锋利的轨迹,两人的攻防转换之快,让旁观的士兵们都感到目不暇接。
突然,张桂芳大喝一声,声音中蕴含着强大的内力,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为之一颤。张奎只觉得耳边如同有雷霆爆响,一时之间竟感到一阵眩晕。
趁着这个机会,张桂芳猛地加速攻势,一连串的枪法凌厉无比,张奎招架起来越发吃力。
就在张奎还未完全从震耳欲聋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时,张桂芳再次大喝:“张奎还不落马更待何时!”
独角乌烟兽一声惊骇的嘶鸣,张奎猝不及防,竟然不受控制地从马背上摔落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周围的士兵见状,都惊呼起来。
朝歌城的士兵们心中一沉,而包围城池的敌军却是士气大振。
闻仲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而孔宣则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忧虑和愤怒。
“呼名落马之术?”
李靖见状,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
孔宣看了他一眼,后者连忙解释道:“这是一种摄魂夺魄的法术,专门针对魂魄,只要知道对手的名字便可以施展,用在战场之上最是歹毒不过。”
战场上,张桂芳拍马赶来,手中的臼杵枪瞄准了倒地的张奎,想要趁机取其性命。
就在张桂芳的臼杵枪即将刺中张奎的瞬间,一道刺眼的光芒从高兰英手中的红皮葫芦中迸射而出。
四十九根太阳神针如同脱弦之箭,铺天盖地向张桂芳袭来,瞬间将他周围的空间充满了耀眼的金光。
张桂芳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传来,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手中的枪势一滞。
那原本致命的一击,因为视线被夺,而失去了方向,刺入了地面,激起一片尘土。
趁着这个机会,张奎迅速回过神来,他深知不能在地面上与张桂芳正面交锋,于是猛地一个翻滚,整个人仿佛溶入了大地之中,消失不见。
张桂芳睁开眼睛,只见眼前金光逐渐消散,而张奎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心中一惊,知道对方施展了土遁之术。
“哼,想要地下伏击?没那么容易!”张桂芳心中暗道,但他的内心却是无比惊慌。
他急忙调动身形,目光在四处搜索,同时警惕着地面的任何异动。
然而,张奎如同鬼魅一般,在地下迅速穿梭,不断地改变位置,使得张桂芳无法捕捉到他的具体方位。
战场上,士兵们见到这一幕都感到震惊,朝歌城的士兵们为张奎的机智喝彩,而敌军则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地面猛地爆裂开来,张奎如同一道土黄色的闪电,从地底冲出,手中的长柄刀携带着翻滚的泥土和凌厉的刀风,直奔张桂芳而去。
张桂芳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他连忙挥枪招架,但已经是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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