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它们吐着信子攀爬在这些牢笼之上,对周围的环境感到十分好奇,和原主人的联系断开,它们没有攻击昭平侯府时那么暴怒。
燕朝越松了口气,握紧手中一截青色的竹笛,心跳如擂鼓。
牢房四面八方的门窗,燕朝越已经让人都封死了,留下通气的小孔,还有正面的大门。
牢房里的犯人被蒙上眼睛之后,只觉得在某个时刻,时间忽然像是慢了下来。
空气都变得寂静了,有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来。
之前和燕朝越呛声都刺头体型很壮,身上肉也很多,此时其中一条蟒蛇盘住了他的笼子,蛇杏子穿过笼子往他脸上拍。
“啊啊啊啊!”
燕朝越和辛宁瑜只听得牢房之中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燕朝越将手中的小竹笛对准门上留出来的另一个小孔,随后一边练习苗疆控蛇的曲谱,一观察里面两条大蛇的动静。
曲谱是昨夜辛宁瑜教的燕朝越,因为对曲谱生疏,燕朝越和蛇的联系时灵时不灵的,遭难的可就是牢笼里的犯人了,要么被蛇尾巴拍笼子,要么和蛇信子贴贴。
这时,应是有人蹭掉了脸上的布条。
“救命,这是蟒蛇吗?”
“可汗,求求你,放我们出去!”
“卑职承认您就是勃尔草原至高无上的新王!”
燕朝越听着里面哭天抢地地喊声:“就这?铮铮铁骨?草原铁血硬汉?”
辛宁瑜瞧着得意忘形的燕朝越:“放谁和两条大蟒蛇朝夕相处都受不了吧?”
她做出要开门的举动:“要不你进去吹?或许进步的更快?”
燕朝越头摇成了拨浪鼓。
“可汗,急报——”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燕朝越的心腹拓跋松一路小跑过来,他瞧了眼燕朝越身边这个眼生的侍卫。
燕朝越:“没事,说吧,自己人。”
“我们的铁骑一队在云关山碰上了北境国的士兵,他们正在和一伙大盛的士兵交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