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才起,二小姐独个儿去敬的茶。老夫人还赏了她好些东西。”
赵云舒拳头都攥紧了,好啊,她还真能容人啊,视侍妾和花魁为无物吗?
不,不对,这一世花魁压根就没能进门。
她越想越气,想了想从荷包里拿了银子递过去:“以后有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知道了。”
此时此刻赵氏房中,气氛格外诡异。
赵云禾正拿着账本,一页一页地翻给她看,怕她看不懂,还细致地说着详情。
“母亲,这些账都是那些掌柜送来的呢。瞧着生意极好。女儿真是敬佩极了!”
赵氏看着那些账本,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让他们把账重做了,赵云禾为什么还有这些?
“就连老夫人都连夸母亲生意做得好,说下次进宫的时候,一定要在贤妃面前好好夸夸你。”
赵氏哆嗦了一下:“贤、贤妃?”
“嗯,是啊。老夫人和贤妃是闺中密友,时常去探望的。”
“这、这种事情,就不必说了吧。”
赵云禾浅笑:“老夫人也佩服呢,还说让女儿多和母亲学学做生意的事。”
赵氏心惊肉跳,想到了更可怕的事:“你只有这两本账本?”
“都有呢。只是女儿嫌重,没有全带上罢了。”赵云禾不紧不慢地说:“母亲要全看吗?我让江嬷嬷……”
“不必了,不必了。”赵氏摆了摆手:“我有些头疼,你且下去吧。”
出了房间后,就听见了摔盘砸碗的声音。
赵云禾微微一笑……就让生母也尝尝芒刺在背的感觉吧。
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多年她对自己不闻不问,吃穿用度均是府上子女中最差的。
更别提自己前世当上诰命夫人后,她做出的那些糟心事……
这个所谓的生母,其实就是一条躲在暗处,随时咬你一口的毒蛇。
赵云禾想到这些,眼底的暗色更深了一些。
身旁的白芍一脸好奇:“少夫人,你刚刚跟夫人可说什么了?”
江嬷嬷瞥她一眼:“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