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上不得台面的。”
“我只恨你不争气,竟让她嫁了侯府。”
“母亲别在意。以安进了豫清书院,秋后必中举人,以后还会考状元,赵家就等着靠他吧。”
赵氏挤出笑来:“但愿吧,若是以安以后缺什么短什么,尽管找母亲说。你那婆婆妯娌不是好相处之辈,怕也不省心。”
“可不是吗母亲。”赵云舒叹气:“好在以安待我很好,可比那乔玉安强多了。”
“乔……你说世子?“
“嗯,我听闻侯府后院有侍妾怀了孩子。”赵云舒一脸讽刺:“那可真是宠妾灭妻,赵云禾真是没出息。”
赵氏哦了一声:“她自幼粗生粗长着,自是不懂后宅之道。不过瞧着做生意倒是不错……”
“母亲,你可瞧好吧,等开了春,我那铺子收回来,我让她见识一番什么叫真正的做生意。”赵云舒得意地说。
母女两人说着话,去了院里又吃了些点心和果子。
眼瞧着天气有些晚了,赵云舒才坐了马车回范家……她自是不愿回去,范家简陋不堪,每待一日都难受,可也没有长久待在娘家的理由。
不知道是点心吃得太撑了还是马车晃得厉害,她一路上难受得很,路上吐了两回。回了范家后,更是吐得连黄水都出来了。
刘嬷嬷吓了一跳:“怎么吐得这么严重?初菊,快,快去叫大夫来瞧瞧。”
范家离医馆不远,大夫没多久就赶来了,这一番把脉诊治后,大夫拱手:“恭喜啊,夫人这不是病症,而是有喜了!”
门口看热闹的范母惊呼起来:“有喜了?真的假的?以安有孩子了?”
“千真万确。”大夫缓声道:“滑脉流利,宛如滚珠,这孩子近一月了。”
赵云舒激动不已:“一月了啊?”
算算日子,正是在家宴客那晚怀上的孩子……赵云舒脸颊微红,她犹记得那晚夫君格外厉害,折腾得她第二日痛了许久。
范母激动地搓着手:“得让人带信给以安,这可是件大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