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看管得严,安全无事,生意方面的话也顺顺当当。
难道是乔玉安在外面惹了事?
想到这里,云禾瞥了一眼身后走得慢吞吞的乔玉安,不由得皱起了眉。这家伙该不会在外面欠了什么赌债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云禾整个人都不好了。
人间罪恶万万千,最是赌字挨不得。若是与这沾了边,纵是家财万贯,也会倾家荡产。
她依稀记得前世的时候,乔家有个小妾的哥哥便是如此,在外赌输了就来乔家要钱,乔玉安心软,给了好多次。赵云舒每次回赵家都是一通骂。
云禾越想越觉得害怕,禁不住回头问起乔玉安:“你在外面只是喝酒吗?没有做别的吧?”
乔玉安眼睛一亮……终于忍不住关心自己了吗?
他脸一红:“自是没有的。只是喝酒罢了。”
“那就好。”云禾心情放松了一些:“快走吧。”
到了韶光院后,云禾心里一沉,她感觉到了空气中的低气压,老夫人面色凝重,右手紧紧攥着拐杖,似在隐忍着怒火。
而旁侧的周姨娘表面似乎担忧,可嘴角却微微弯起,一副好看戏的样子。
看来……是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乔玉安懵懵的咦了一声:“祖母,你把我们都叫来做什么?”
“做什么?”乔老太太手里的拐杖朝地上杵去:“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在外面惹了事,我能叫你?”
“祖母,”乔玉安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没惹事啊。”
“你昨晚去哪里了?”乔老太太严肃发问。
“就是出去喝酒而已,和寻常一样。”
乔老太太声音高了八度:“喝酒?可那花魁都寻到家里来了,说你允了她要给她赎身!”
乔玉安惊讶住了:“怎么会呢?”
“一大早人就跪在大门口,全城的人都看见了!”乔老太太看了一眼身旁嬷嬷:“去吧,把那花魁带上来。”
乔玉安愣愣的:“我除了喝酒什么也没做,我没有要赎她。赵云禾,你信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