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禾,而是自己。那桩事被江嬷嬷捅破了,脸面全没有了!
不对,是这赵云禾逼自己的,她就是故意陷害自己!
赵云舒涨红着脸,用仇恨的目光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偏偏云禾瞥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大姐瞧着气血不足呢,尽说些胡话。我认识一位大夫医术极好,明日我让他做一些固经丸送来吧。”
赵云舒瞬间破防,什么狗屁固经丸,临安城的人谁不知道,这东西是四十来岁的女子快失葵水所服。
这死女人是在讽刺自己小产脸色差呢。
她正想着如何反击时,赵氏瞪她一眼:“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赵云禾却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带着江嬷嬷白芍等人离开了。
赵云舒还想追上去,赵氏喊住了她:“别去了,你难道没看到,她带着的那个随从吗?”
“那个男的?”赵云舒皱眉远远瞥了一眼:“瞧着挺高挺壮实。”
“那人身手极好,我们都将那江嬷嬷绑在凳上了,竟被那人毫发无伤的带了出来。还打伤了几个看院。”赵氏咬牙:“偏偏这口气,还只能忍了!哪怕是假的,也无法去证实。”
“为啥?”赵云舒不解:“父亲进宫的时候询问一下公公不就知道了吗?”
赵氏看向她,像看傻子一样:“你是当你父亲闲,还是当宫里的公公太闲?由得我们后院这点破事去折腾?唉,罢了,以后多的是收拾那老贱妇的机会。”
赵云舒沉默了一会儿,冷哼一声:“母亲,不必担心,你别忘了,我们还有春桃呢,有她在,总是有机会对付她的。”
“春桃……”赵氏挑眉:“能听你的?”
“母亲,你信女儿吧。春桃她以前就是女儿的……唉,她在乔家日子难熬,早就恨死了赵云禾了。只要给她些好处。”
赵云舒手头没银子了,都拿去贴补家用和支付以安的束修了。不过她不在意,只要她好好哄哄母亲,银子也就有了。
母女两人各揣心事,气氛不太愉快。
此时云禾的马车里,江嬷嬷也将事情说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