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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重生的,赵云禾还比自己多活了许多年,只怕自己的扑腾,在她眼里全是笑话了。
赵云舒越想越气,又想到了刚刚她的那番话:“你那第一胎是怎么来的,这两胎又是如何流产的吧。”
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浮过,副院长来过范家两次,每次的时机都很敏感,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那些不明觉厉的感受,那种浓重且挥之不去的腋臭味……
赵云舒悬了很死的心终于死了,她崩溃地倒了下去,眼睛直直地望着头顶泛黄的闱布,全身瘫软无力了。
……
云禾出了屋子里,望着院子里喧闹的人群,恍若隔世。
满脸红光的范家人、带着艳羡与崇拜的众街邻、满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这一幕仿佛跟前世重合了起来……让她不由得有些失神。正发呆时,不远处一直候着的范以安走了过来,朝她拱手道:“乔少夫人你今日能来,令范家蓬荜生辉,还请上座。”
云禾盯着他上下打量一阵,没由头又是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摇了摇头:“我不喜欢热闹,贺礼送到了,大姐也看过了,也就罢了。”
范以安沉默了一下:“那乔少夫人日后若有什么事,尽可吩咐,我们终归是一家人。”
一家人?云禾听到这个词,更觉得好笑了,她缓声道:“的确是一家人呢,但如若你有二心,那就不是一家人了。”
范以安愣住了,定定地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虽说我与我那大姐不太和睦,可我们也都是赵家的女儿,这血脉亲情也难断。你平日对她如何我管不了,但如果有那休弃之心,我们安昌侯府也是很难放过你的。”云禾冲他笑了笑。
范以安很快反应过来:“还请乔少夫人放心,以安并无休弃的心思。”
“那便好。”云禾转过头吩咐起江嬷嬷来:“让车夫备车吧,回侯府。”
上了马车后,还能从帘缝间看见范以安的身影,云禾嫌弃地催促起车夫来:“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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