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的隐匿在薄雾里,像是看不清似的。
后来她揉了揉眼睛,视线竟是清明了一些。只是……看清的那一瞬,让她有些恍惚。
火堆旁的男人只穿了一条亵裤,露出了结实强劲的上身,宽肩窄腰,侧过身时,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羊脂玉一晃一荡,看着她耳根子发热。
云禾不是没见过未穿衣服的男人,只是身材如此之好的却是第一个。
她好半天冒出一句:“你为什么不穿……”
顾连辞扔了手里的干柴,拍了拍手走了过来:“衣服全都湿了……怎么?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些?”
云禾后知后觉,瞧见那火堆旁的杆子也挂着自己的外衫。
此时顾连辞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并且伸出手抚向了她的额头:“好像还是有些烫……”
隔得太近,他还未擦干的头发有水珠滴了下来,砸在肩膀上,又顺着滑入了胸口,让人生起一股伸手抹掉的冲动。
云禾盯得认真了些,顾连辞忍不住轻笑起来:“你倒是眼也不眨啊,竟是目不转睛地看上了。”
云禾有一点被戳穿的生气,她瞪他一眼:“我成过亲,什么没见过呢。这算得了什么。”
“是么?”顾连辞玩味地盯着她:“我瞧你的反应,倒也不像见过。”
云禾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和世子的事被别人知道,她马上岔开了话题:“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那马发了狂,我摔进了河里,然后就晕了过去。”
“看来没烧坏脑子。”顾连辞低头说:“算你运气好,被河水冲到了石滩处,正好被我寻到了。”
“谢谢你。”云禾说完后,瞥了一眼火堆旁的衣服,迈步想去拿,谁料右脚一阵刺痛,竟是一下子摔了下去。
顾连辞一把捞住了她……只是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了些,两人的身体竟有大部分接触在了一起。
顾连辞迅速扶稳了她:“你脚扭到了,肿得厉害,得找个大夫看看。”
“好。”云禾低下去看,脚踝处的确肿得厉害,看起来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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