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是不是跟你表白心意了,但是你顾忌乔家还有他去青楼的事,所以骂了他一顿对不对?”
云禾听得脑子抽抽的:“不是。”
“少骗我!没几天他就溜了,我听父亲说,他去江南办事去了。忽然跑掉,必定不对劲。”
云禾默不作声了……
事实上,顾连辞离开临安城时悄悄来寻过她,说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让她有事去顾家找朱管家,他和门房打过招呼。
他还问此去江南,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物事,他会一一寻回来。
这温温柔柔、事无巨细的叮嘱让人很破防,很难不心软。
她就是靠着意志在死撑,让自己少胡思乱想,所以当时就冷冷拒绝了,让他安心做自己的差事。
后来这些天里,云禾想到他当时失望的神情,心里有些难受。
在她心里,顾连辞也是某种特别的存在,只可惜,两人相识得太迟了,所以何必牵扯下去?
她逼着自己冷漠,逼着自己远离。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想起他。
如今面对长乐的质问,她的嘴像鸭子一样硬,任凭她追问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长乐也气呼呼地走了。
长乐前脚刚走,后脚乔文晋就来了,他说他特意赶在早课前,来拜见母亲的。
云禾摸了摸他的头,有些欣慰,因为这孩子每天晨昏定省的,风雨无阻地来。就算是为了讨好自己,这份精神也是可嘉的,毕竟人家能坚持啊。
“近日的功课如何?”
乔文晋拿出布包里的习的字,让云禾看,云禾翻了几页,不免惊讶。这孩子之前也没上过学,启蒙晚,可是进步快啊,短短的时间写的字已经有模有样了。
上次给先生束修的时候,先生还夸他天赋异禀,是根好苗子呢。
只可惜啊,多好的一个娃,乔玉安压根不当回事。乔文晋去拜见过好几次,他也不太搭理。
他其实也不是针对养子,他是公平地针对每一个与自己有关系的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