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有河流通过,化为龙血,保留了一丝生气。”
“但恐怕,弄出了更大的问题…”
说着,扭头看向“快船张”,“张老居士,你经常往来这条河道,可曾听闻过,附近曾有过大量的死人?”
“快船张”皱眉沉思,回忆道:“似乎有过这么回事儿,就在朱家堡附近,记不得听谁提过一嘴,说那里唐末动乱时,曾死了很多人。”
“那就没错了!”
王道玄将疯狂旋转的罗盘指针给众人看,开口道:“有阴煞之气泄露,顺此河道而出。”
“如果老夫没猜错,这尊神像坐山望河,就是为了镇压此地邪气。”
“张老居士,你那伙计看到了河中有人,恐怕并非虚假,而是真正撞了邪!”
“不对啊。”
张老头连忙摇头道:“我往来此地数十年,只是偶尔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扔一些贡品、香火就能避过,没有道长说的如此可怕。”
“哦?”
王道玄眉头紧皱,忽然捏动阳诀,从山洞口拈起一小撮土放在口中,尝了一下。
“呸!呸!呸!”
他仿佛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阵干呕,脸色难看道:“绝对不会错,这里已成险恶之地,连土中都是尸体的味道。”
李衍听罢,若有所思道:“按道长所说,应该和朱家堡那边的怪事有关。”
“既然事情已了,咱们就早点离开,这帮人组织严密,还有番僧高手镇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快船张”无奈道:“河中全是巨石暗礁,人力无法推开,咱们只能绕道而行了。”
“此事简单。”
沙里飞看向洞窟另一侧,嘴角露出笑容,“炸开便是!”
在那边墙壁木架上,整整齐齐摆放了不少炸药包……
…………
轰!轰!轰!
伴着一声声巨响,水花碎石四溅。
河道中隐藏的巨石,尽数被炸碎。
“小心,慢点,加把劲!”
沙里飞喊着口号,与众船工跌跌撞撞,木扛绳挑,将那尊沉重的猛火油柜搬下了山。
一同拿走的,还有那些竹筒冥火铳。
“快船张”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把这危险的东西搬上船,万一被官府查到,可是杀头大罪。
然而,沙里飞巧舌如簧劝说道,这些都是防身利器,若是宜昌那边有乱军袭击,都能用来保命。
张老头无奈,也只得听从。
至于李衍,则和王道玄一起,将那些落难的矿工尸体全部搬出,放火焚烧,念诵经文。
按王道玄说法,此地为大凶之地,且凶煞之气已经泄露,那神像来路也不正,估计镇压不了多久。
若是不管,这些尸体全会作祟。
再者,替这些可怜的矿工超度,也是阴德。
做完这些,已是申时(15时至17时)。
张老头一声吆喝,船只再次启航。
正如他所说,这里的河道十分凶险,动辄就有漩涡激流,有些浅滩乱石密布,水浪甚至溅起数米高。
然而,他这队伍的操船技术也是惊人,没有了那些怪事拦路,终于在日落黄昏前,穿过了山中危险的十八弯。
出了山,河流顿时平缓。
宽阔河面上,夕阳映照,金色波光粼粼,远处梯田层层叠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