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火,脸色阴沉道:
“传出话,让附近绿林道上的把头,都来见老夫,哪个来的迟了,就打断他的腿!”
“是,老祖爷!”
众武馆弟子纷纷拱手。
…………
“嘿,这老头,嘴可真臭!”
田家大宅内,沙里飞吧咂着嘴,乐道:“跟张师童那死鱼眼,更像是爷孙。”
话未说完,便又有仆人匆匆走进前堂,“回禀老爷,外面来了几个和尚,说上门拜见。”
田员外叹了口气,“快请。”
说罢,就亲自出门迎接。
李衍知道,来的肯定是执法堂,不过这边的执法堂多是佛门弟子,根本不了解,也懒得前去迎接。
很快,田员外便带着几名僧人前来。
看到为首的僧人,李衍瞳孔顿时一缩。
那僧人身形高大,比沙里飞还高出小半头,脑袋硕大,面廓分明。眉如剑,目圆睁,威而不怒。
其穿着黄色僧袍,但却系着腰甲,肩背阔厚,双臂粗壮,板肋虬筋,行走间,肌肉虬结,若扭钢索,好似一堵墙走了进来。
更准确形容,像是庙中护法金刚。
异人自有异象。
即便这僧人还未到达丹劲,但浑身显露的威势,还是让李衍感觉到一丝威胁。
“阿弥陀佛!”
僧人声音宛如洪钟,单掌施礼沉声道:“贫僧宝通禅寺僧值‘澄觉’,亦是武昌执法堂巡僧。”
“此来,是要询问一些事。”
鄂州南部佛道禅宗势力强横,建有不少庙宇,但都是以宝通禅寺为首。
“僧值”负责监督寺院秩序和戒律。
能担任此职,还同时兼任执法堂的差事,这澄觉在庙中地位肯定不一般。
这澄觉说话也是直接,毫不遮掩,询问起了李衍等人来历,还有到汉阳的目的。
看起来,执法堂内部,信息也不通畅。
李衍心中有数,平静应对。
当听到他们在郧阳和宜昌那边城隍庙接了很多任务,还和执法堂有关系,澄觉眼中怀疑顿时消减许多。
“原来是李施主,贫僧也有所耳闻。破了鬼教图谋九头凤脉一事,功德无量,失礼。”
“无妨。”
李衍对这僧人有了一丝好感。
这僧人知道了李衍等人根脚,也就没再多问,而是仔细询问起了田员外。
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都去过哪里…各种问题问了一通后,这才告辞离开。
看着这几名僧人脸色,李衍心中顿时有些怀疑,开口询问道:“几位大师,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澄觉面色不变,点头道:“有了一些猜测,但事关重大,贫僧不能随意透漏。”
说罢,便带着几名僧人阔步离开。
“得。”
沙里飞乐了,笑着摇头道:“看来这帮和尚,还信不过咱们,正好省的招惹麻烦。”
李衍也点头道:“真武宫那边是形势所迫,咱们已有‘三大玄境’修炼名额,也就没必要冒险。”
“毕竟咱们和道门走的近,别人有所防备也属正常,等田员外这事过去,安心修炼便是。”
说着,扭头看向王道玄,“道长,田员外这厌胜术,是否已经破解?”
望着田员外忐忑的目光,王道玄摇头道:“将那些棺材墓砖清理,只是治标不治本。”
“咱们还得前往祖坟一趟,如无意外,那里肯定也有布置,将这些墓砖放回,再做一场法事,便可高枕无忧。”
“不过为防意外,前往祖坟之时,最好田家的所有人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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