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直接来,犯不着拐弯抹脚,她也开门见山。
“霍东铭,你有需要,我也同意。不过,我不是在跟你谈恋爱,不要跟我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今天的事我想请你解释。”
她从他怀里挣脱,尽量与他保持物理距离。
霍东铭自跟她在一起破了那道防线就像发情的野兽,时时刻刻盯着她,像是随时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今天什么事?”
他反问,然后唇角微扬,像是才记起似的。
“哦,你说的是我帮你们付了饭钱?”
霍东铭没有再继续与她暧昧,他这个人不喜欢勉强,喜欢别人主动。
但,毕竟是他也喜欢的人。
就像面前的商晚晚,无论睡多少次,都让他记忆犹新,无法忘怀。
“这不是件好事吗?你的姘头请你吃饭,付账的人是我。我这样大度的男人,你要上哪里去找。”
他将她与吴正扬的关系说得极为难听,商晚晚知道他是故意的。
“姘头?我哪里够得上这样的词。我不是谁的妻,现在是自由身,谈恋爱也用不着你管。霍先生,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是你自已告诉我同意我的约法三章。不是吗?”
答应她的人是他,反悔的人也是他。
到底他什么话才能算数?
什么时候他才能在她面前做个人。
“我没有介入你的私生活,你可以跟任何人交往我不干涉。你们约会,我没有出现在你面前,更没有坏你的好事。
相反,我还让下面的经理给你的男人送去了优惠券,以后他来餐厅吃饭都可以打两折,拿到券的时候,他应该很高兴吧。”
商晚晚怎么都觉得这话从霍东铭嘴里说出来很讽刺,他是在嘲笑吴正扬穷吗?
“你什么意思,人家也有丰厚的家底,做艺术品鉴定师不缺钱,霍东铭,别拿不值钱的券来污辱人。”
他把别人当什么,乞丐?
“丰厚的家底?又如何,同样是底层上不得台面的人。难道你以后真的要把生活交给那种男人。
艺术品鉴赏师不过是打着高大尚的旗帜干着倒卖的勾当,你是哪里觉得这样的人可以当我儿子和女儿的后父的。”
霍东铭根本看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