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吴正扬好容易摆正位置，心态也恢复正常。

    “画展你还办吗？如果你觉得不愿意的话，我真的没关系。我早就应该想得到你不是普通人。你有那么强悍的背景，其实你并不缺钱。”

    他被自己的谎言骗了，不怪商晚晚。

    “要，当然要。”

    商晚晚这个时候更需要办画展。

    “陈欣今天来找我就是为我母亲的画来的。我想借这个机会将母亲的画也放进展厅，就当是对她的祭奠。”

    母亲生前她不孝，知道她是亲生母亲，却没有真正相认。

    待到真相大白，她却离开了她，让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件事间接导致了母亲的离世，她如何释怀。

    “行。你放心，当初跟你说的提成我可以全部不要。”

    “不行。”

    商晚晚一口回绝。

    “正扬，你为我做的我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我们之前谈的就是生意，生意就要按生意的规矩来。

    你什么都不要，除非你并不想将展厅租给我。否则就按之前我们谈好的价格继续合作。”

    商晚晚不想让吴正扬吃亏。

    她也不是做慈善。

    吴正扬有些拘谨，一时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商晚晚看着他，笑容淡而有礼。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以后还会有合作机会。你要不收我的钱就是断了我的路。我钱再多也不够用，我还要过生活的。”

    商晚晚的话让吴正扬彻底放开了心胸。

    他摸了摸头，脸上带着羞赧。

    “你别把我当坏人当流氓就行。”

    吴正扬正好给自己找台阶下。

    商晚晚扑哧一笑：“怎么会。希望继续合作愉快。”

    两人相聊甚欢，仿佛刚刚只是个不经意的瞬间，并没有对彼此有过什么影响。

    霍东铭看着助理传过来的视频与照片，商晚晚依然笑得真诚自然，她越开心，霍东铭的心揪得越紧。

    最后，干脆关机不看了。

    商晚晚——

    她已经不再是他的专属了。

    霍东铭驱车去医院。

    这段时间他医院和商晚晚家两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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