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事情生她的气,如今似乎已经不再计较了,心中更是欢喜,叽叽喳喳的讲着别来之事。琐碎到隔壁住着的寡妇昨天家里走丢了一只鸡,直吵闹到他们府中讨要云云,但宋初一听的很认真,并无一丝的不耐烦。
“先生饿了吧,奴去给先生烹食。”
寍丫忙活活的弄完,待宋初一用罢饭,又问,“先生累了吧,奴服侍先生沐浴休息。”
“善。”宋初一想着早晚是要找人服侍的。寍丫是自己亲手买来的丫头,能拿捏的住,虽做错过事情,但人还是十分纯良的,更何况以前她也服侍过自己沐浴更衣,除此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寍丫扶着宋初一到浴房。
宋初一跪坐在席上,自己动手解去覆着眼睛的黑布带,脱了衣物。
寍丫拭了拭水温,刚把一桶热水倒入浴桶,一回身便看见的宋初一,惊的手中木桶一滑,险些掉到地上。
“先、先生?”寍丫面色涨红,声音带着微弱的颤抖。
“慌什么?”宋初一语气平静。
“无,无。”寍丫羞红了脸,过来扶着宋初一进了浴桶。
看不见宋初一光着的身子,寍丫恢复常态,一边往她身上浇着水,一边道,“先生太瘦弱了,以后得多吃点才行。”
宋初一摸了摸胯下,没长出什么玩意来啊?难道寍丫早就知道她是个女的?还是根本没见过男人身子是什么样?
“寍丫,你没发现我和你的身子相同吗?”宋初一试探着问道。
寍丫脸色蓦地一红,羞道,“怎,怎么能相同呢?”
“哦?”宋初一挑眉问道,“有什么不同?”
寍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垂到胸口,“奴胸口和先生胸口不一样,”
“操蛋啊!”宋初一不由仰天长叹,原来纯真也可以伤人于无形。
“先生,奴说错什么了吗?”寍丫泫然欲泣。
“并无,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关于我的事情都不许同外人言。”宋初一道。
寍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竖起手,“先生,自从上回之后,奴已经知错了,奴发誓一辈子只忠于先生,绝不会有二心,若违此誓,愿遭天雷劈。”
宋初一点头,“起来吧,我信你。”
寍丫一脸喜色,刚刚与娘亲分离的时候,她也曾怨过,但后来自从跟着宋初一之后,她的日子过的很好,不用提心吊胆,有衣有食,也从来没有遭受过打骂。她是个见识过世道艰难的孩子,知道自己比这世上所有的奴隶过得都好,她也不是个没良心的人,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一辈子只认宋初一这个主。当时受子雅蛊惑做错了事,心中一直悔恨担忧,现在她知道改怎样做能让宋初一满意,也得到了原谅,忽然觉得心头一片敞亮。
“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宋初一躺在浴桶里,问道。
寍丫想了想,“先生走了有近一年,外面都说先生叛出秦国,奴听说很多大臣都要抓先生回来问罪,但是君上不仅没听他们的还是坚持把府邸给先生留了下来,以后就没有人敢往府里泼粪了。”
赢驷不能站出来给她辟谣,做了一个让人猜度的举动便将流言渐渐压了下去。
“我不在,委屈你们了。”宋初一道。
寍丫摇头,“奴才不委屈呢,倒是甄先生一下子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