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谈不上生气。
“今日怎么想起来穿女衣?”赵倚楼松开她,退后了两步仔细打量,“倒是比想象的好看许多。”
“你本来想象是何等模样?”宋初一好奇道。
赵倚楼笑道,“你觉得我穿女装会是什么样?”
赵倚楼长得英武,体格高大,若是穿上女装······宋初一脑海中陡然浮现他穿着曲裾扭动腰胯的模样,脸皱成一团。
“哈哈。”赵倚楼见她理解了不禁大笑,“一个汉子扮女人,怎么想都不太对味。”
“王八犊子!”宋初一转悠了一圈,没找见趁手的东西,便弯腰从廊边团了一团雪扔他。
赵倚楼也不躲,紧接着蹲下身来团了一团丢回来。
宋初一顿觉得不妙-,她现在是迈不开腿儿抄不开步,对方不仅行动利索、力气大,还穿着一身盔甲!
这个头开的不怎么样啊!得迅速变换战略才行。
“倚楼,大哥还等着我们今日我及笄。”宋初一连忙道。
赵倚楼抄起一捧雪洒过来,弄的她满身都是,“打了我一下就想转移话题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宋初长叹一声,拍拍身上的雪,“我这叫作茧自缚。”
她只顾着拍雪,不防得身下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赵倚楼噙着笑,“把你带到外院书房,算是赔罪。”
“咳!”宋初一伸手勾住他的颈,嘀咕道·“分明只是换了身衣服·感觉却大是不同!”
赵倚楼的感觉亦是不同,他从前这么抱着她的时候·只觉得怀里是自己倾慕的人,而眼下却实实在在的抱着他倾慕的女子·个中微妙-的区别,言语难以言述。
前院书房,樗里疾已经兀自摆开一盘棋准备自弈,没料想,才刚刚开头两人便回来了。
他心中诧异,寻常男子看见方才那一幕,少不了要上来揍他一顿,但赵倚楼不仅未曾如此,且在愤然离开之后,不到一刻竟心平气和的与宋初一返回了。
“坐下吧。”樗里疾不再多问,示意宋初一在屋中央的席上跽
宋初一解下狐裘,正襟危坐,赵倚楼则坐于一侧观礼。
丫端了水来,樗里疾在净手之后娶了梳子,解开宋初一的垂辫,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