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细柴。
收手时掌心一烫。
以为是被火苗撩到了,反过来一看发现不是。
是锦鲤印记在发烫。
恰巧秦春月端着烙好的饼子去正屋。
苏梨就看聚宝盆。
聚宝盆又有警示了,这次出现的是秦老根。
漆黑夜色里,秦老根从老刘家吃完酒出来,右手拎一壶酒,摇摇晃晃走在田地边上。
不知从哪里蹿出一只熊瞎子,张牙舞爪地一抓一扑。
秦老根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苏梨骇然一惊,捏断了手里的柴。
这可比秦家下大狱要吓人。
至少下大狱好歹所有人暂时没事,万一给熊瞎子抓一下咬一口,人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菌子汤出锅,苏梨端着碗进正屋。
秦老根乐颠颠拎着一壶酒回到家。
他找到田桂兰,眉飞色舞地炫耀手里的酒。
“今儿酒肆刚开坛的陈酿,正好被我赶上了。”
田桂兰没好气地瞪他,手作势往他怀里伸。
“不逢年不过节的,酒有什么好喝的,有这个钱,你怎么不买两斤肉?是不是发工钱了,快给我拿来!”
秦老根一边躲一边皱眉,“哎呀急什么,这孩子们都看着呢。”
田桂兰回头一看。
苏梨和几个小辈站在屋檐下好奇地瞧。
她云淡风轻地收了手,对老头子轻斥:“赶紧去吃饭,阿梨做了菌子汤。”
秦老根一听苏梨做的,顿时来了精神,溜进屋里。
咬着黑面饼,他又想起什么,扭头跟田桂兰说,“明儿晚上我去老刘家吃酒,不用留我的饭了。”
田桂兰显然早有预料,不咸不淡,“知道了。”
苏梨喝了口汤,放下筷子。
“娘,我上午去江边洗衣裳,听村里有人说养的鸡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死两只,那脚印很大,还是四个脚掌,会不会有野兽下山了。”
田桂兰一听,当即重视起来。
“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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