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以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在奇怪昨晚怎么没被热醒。
趁着不到吃早饭的时候,苏梨从箱笼上拿下放彩线的篮子。
最后一天了,要争分夺秒。
“咦?”
怎么好像多了?
她望着篮子里大红的梅花络,细细数过。
不偏不倚刚好多出七个。
“一定是夫君打的。”苏梨心里甜蜜。
秦见深背着藤筐进屋,清晨的露水打湿他的衣角,留下一滩深色湿痕,衣衫下黑布靴沾了泥土和草屑。
他把臂弯抱着的青竹扔在地上,解了藤筐,里面是满满的柳枝条。
“夫君又上山了?”苏梨见那一筐柳枝条,“砍柳枝和竹子干什么?”
都是新鲜的,不能当柴烧。
“做些小玩意儿。”
秦见深直起腰身,手掌揉揉后颈,舒展肩背筋骨时能看到胸膛和上臂的肌肉轮廓。
苏梨忍不住就想,从前在苏家和小伙伴含桃悄悄讨论男子。
最能给女子安全感的便是身高八尺,威武雄壮,沉稳踏实的汉子,其余如何都是次要,至少能护得住妻子。
可秦见深似乎又与那些不修边幅的魁梧壮汉不太相同。
简单陈旧的粗布衣衫覆在身上,宽肩长腿,永远工整干净,侧脸养眼俊逸,虽不露声色难以捉摸,不能否认的是,他确实比苏梨见过的大部分人都要好看,讲究。
小姑娘和招财一样是个好奇宝宝。
披着尚未梳理的乌丝,汲着鞋就跑了过来。
“做什么小玩意儿?”
秦见深低眼看她长而颤的睫毛,星眸微扬含笑,挺翘的鼻小巧可爱,浅棕的瞳仁清澈见底,倒映着自己不苟言笑的身影。
他不疾不徐地讲:“做好你就知晓了。”
说罢大掌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