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支吾道,“就是招财把夫君两支常用的毛笔咬断了,还咬坏一些不知道写了什么的纸。”
“啊?”徐以然舀了些冷水,冲洗碗筷,“招财弄的,关你什么事,老四那个性子,不会介意的。”
“但是招财是我养的。”苏梨失落道。
徐以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梨,你都跟老四住这么久了,还这么怕他,该不会晚上分床睡的吧?”
这股子胆怯劲儿哪里像夫妻,长辈和晚辈差不多。
“哪有。”苏梨嘀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初见印象太深刻,也可能夫君不苟言笑的性子摆在那,哪怕温和的笑,也自带迫人压力,让她改不过来。
“真这么怕?”徐以然靠近她问。
苏梨不吭声。
“我觉得他不会凶你。”
苏梨心道,是不会凶,但会罚她写大字。
想到这,刷碗的手猛然停住。
大字!
坏了!!
啊啊啊!!!
夫君上山烧炭前叮嘱她临摹的二十张字,她还没写完!
苏梨小脸绝望。
徐以然见自己安慰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让苏梨越发绝望,忍不住又弯起嘴角。
“老四干了什么,你这么怕。”她调侃道。
“难道你不怕吗?”苏梨小声哼哼。
她夫君可厉害呢,别以为她看不出来,爹和娘都不怎么敢在夫君跟前耳提命名,连二嫂见到他都绕着走。
徐以然收了收笑,“你要真这么怕,我教你个法子,保证每次你都能混过去。”
苏梨化身好奇宝宝,“你说。”
“他要是凶你,你就跟他撒娇,亲亲贴贴,脸皮不能薄,男人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