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嘴里不干不净一顿咒骂,“烧香拜佛那些才是亏心的!我儿子这么晚没回定然是你这骚蹄子咒的,我就知道你秦家不安好心!”
“我说错了吗?”徐以然冷笑,看向她身后俩人,“还有你们俩,跟着这老太婆有什么好?!”
苏梨拉住徐以然的手,眼神示意她消消气,转而对两个妇人道:“芜州到白州走路最多三日,来回六日,今日已是第八天,粮队尚未回来,我若是你们,此时已经托人四处打听消息,而不是跟着孙老太仗势欺人狐假虎威。”
两个妇人对视一眼,犹豫不决。
“别听她的!咱们粮队人那么多,能有什么事儿!”孙老太火冒三丈,胸口起伏不定,“贱蹄子!还敢咒我儿子!看我不打你!”
她举着长长的竹竿子,就朝苏梨打过来。
苏梨还没来得及躲避,竹竿一歪,孙老太被石头绊了下,扑通摔倒在地。
“哎哟!我的老腰啊!”她捂着闪到的腰痛呼起来。
徐以然心里解气极了。
“恶有恶报。”她嘀咕道。
孙老太爬了两下都没能爬起来,还是那俩妇人把她搀起来的。
“痛痛痛。”她不忘指着苏梨,“你们俩,你们俩等着!我儿子回来,我一定让他把你们打的起不来!”
“粮队回来了!粮队回来了!”
粗犷的男音穿过层层大树,传到几人耳中。
徐以然脸色微变。
孙老太哈哈大笑,闪到的腰还弯着,也不喊痛了。
“我儿子回来了!我儿子回来了!你俩等着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