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旺铺,手头可不缺银子。
赌坊老板看到圆圆来押凌汛,一出手就是一万,马上高声喊道:“谢大小姐赌江南才子凌汛拔得头筹,你们要不要跟啊?”
但是没人跟。
凌汛乡试、会试都第一名有什么用,就算是状元,写诗也比不过顾世子。
圆圆在赌坊押了注,就去了一趟南城,在天后巷不远处,她找到在街边晒太阳的小乞丐。
那孩子两眼咕噜噜乱转,看见她过来,立即爬起来,避开天后巷一段距离,追上圆圆。
“姐姐。”小新急切地说,“那个女人买了很多胭脂水粉,给她家的婆子说她能化妆成任何人,她要化装成男人进宫参加牡丹花会。”
“你真听清了?进宫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听错了吧?”
“真没听错,我耳朵好得很。”小新老练地说:“我在这条街上混了好多年了,前面两个杂货铺子都是她的,她跟人说话我都听到了。”
圆圆塞给小新几十个铜板,又在街上买了十个包子送给他,叮嘱他小心,便离开了。
她坐的也是一辆普通马车,没有任何标识的普通马车。
回去把消息报告了谢昭昭,谢昭昭笑了,入宫好啊!
圆圆押了一万两银子赌凌汛赢,香杏立马报告给谢湘湘:“大小姐押了别人赢,押了一万两。”
谢湘湘气得眼睛通红,谢昭昭这是看不起顾世子?
咽不下这口气,带着香杏去了许氏的院子。
“母亲,长姐和顾世子婚事黄了,又不是我和顾世子的错,她不用如此记恨我们吧?”
许氏听闻谢昭昭一出手就是一万两,而她俭省节约了半辈子也不过拿出来两千两银子。
比谢湘湘更生气。
便去找谢老夫人上眼药。
“母亲,大小姐胳膊肘往外拐不要紧,我担心她嫁到侯府,在顾阁老跟前吹枕头风,专门和顾世子过不去。还有,她押注的那个男子,就住在咱们府上,这传出去别人难保不会多想。”
老夫人皱眉,先把许氏数落一顿:“有什么大惊小怪?她自己的银子,想押谁的注就押谁的注,你怎么还扯到清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