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去,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把她儿子心拐走,把她女儿坑得永世不得入皇宫,她恨不得扒她的皮。
她把王富贵叫来,叫他去把顾承彦找回来,说定在端午节下聘,他必须回来一趟。
中馈是她管,可是一些重要的东西都在老夫人手里,得想办法从老夫人手里抠出来。
今天一早,王富贵跑到南城,告诉顾承彦,和谢家下聘的事定在端午节,屠氏叫他务必回去一趟。
酉时末,主仆俩鬼鬼祟祟地离开天后巷,回了侯府。
进了府门,管家张清提示道:“世子要悄悄地去老夫人那边,夫人是护不住你的,唯有老夫人原谅了你,才有可能揭过去。”
顾承彦温和地对张清说了一声:“多谢。”
顾承彦先去了屠氏那里,屠氏立即把门关了,怒道:“你给我跪下。”
顾承彦跪下,懊悔道:“让母亲为不孝子操心了。”
他认错态度极好,屠氏的一腔愤怒都化为悲伤。
“那个贱人到底是福星还是灾星啊?不到及笄,父死全族流放,如今跟了你,将整个侯府都陷入窝藏逃犯的深渊。”
说什么会作诗,竟然都是抄袭人家的!害儿子前途尽失,还害了娇娇一生!
现在全城都在看侯府的笑话,侯爷恨不能把儿子打死,每天把她骂得小脑萎缩。
顾承彦再三认错,说:“母亲,莹莹虽然和眼下的女子不同,但的确有过人之处。”
他说管莹莹会夏天制冰,亲眼看见她制作,亲自吃过那冰块,是真的能挣大钱。
最近天热了,他把管莹莹制出的冰块献给太子,因此又开始被太子重用。
“真的?你又得太子的喜欢了?”屠氏又惊又喜。
“是。”
屠氏顿时心情复杂,对管莹莹又爱又恨。
“给你祖母好好说说,马上要下聘了,聘礼不能太寒酸,叫谢府看不起你。”
“是,孩儿谨遵母命。”
母子俩一起去了老夫人的慈恩院。
顾承彦跪下,抢在老夫人痛斥之前认错:“祖母,一切都是孙儿的错,孙儿这些天并不是在外面躲着不回来,而是太子招孙儿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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