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亲戚,比谁跑得都快!”
顾仲裕是个武散官,自己都混不出来什么,还逼着三弟安排外人?他还一肚子不服。
老夫人气得指着顾仲裕说:“你自己不中用,还不让你三弟帮忙,我养你们难道就白养了?”
“母亲,三弟是有本事,可那是靠他自己上进,您要是逼他给我们哥俩或者几个亲侄子安排,这也有点道理。
可您安排表兄表弟表侄子,驴尾巴吊棒槌的亲戚,这都远了多少层了?别说他了,我都不愿意操心这个。”顾仲裕继续说。
老夫人抓起桌子上的汤碗砸过去:“你不愿意操心?你倒是想操心,你有那个能耐吗?”
顾仲裕躲闪不及,头上被砸了一个包,气得他站起来就走:“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没本事。”
顾少羽回到青朴院,谢昭昭还没有睡,在灯下与圆圆满满盘账。
嫁妆铺子和庄子,都是谢瑜给她挑得最赚钱的,几个掌柜的和账房先生都很不错。
听到顾少羽回来,她急忙问道:“要不要再用点饭?”
顾少羽说:“给我弄点汤来,陪着陛下给那些老人敬酒,肚子有点不舒服。”
谢昭昭赶紧叫圆圆满满先端来一碗绿豆粥,顾少羽喝了,靠在椅子上,捏捏眉心。
“你身子不爽利,老家那些亲戚给个面儿就行,不要大包大揽,我不欠他们人情。”
“好。”
谢昭昭叫他放松,给他捏捏肩。
顾少羽久坐批阅文件,颈肩都有些不适。
谢昭昭先从脖颈处一点点捏肩,他的肩膀非常厚实,穴位处有些僵硬,她要用力才能捏开。
捏了一会子,拿拳头轻轻地捶。
顾少羽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说:“你别捏了,不要累坏了。”
“那你坐着,我给你篦篦头。”
谢昭昭把头发给他解开,用梳子细心地梳顺,然后从头皮细细地篦。
怕弄疼他,用十指从头皮发际线开始,一点点细密地篦,在头上一些穴位,用指腹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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