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责家宅。
早饭已用过,宁拙来到院中。
宁沉、宁勇等人已经到了。
同窗们见到宁拙,纷纷起身行礼。
宁勇顶着黑眼圈,欢喜地喊道:“拙哥,昨天我就没睡得着!太兴奋了,哈哈哈。”
其他人也附和,发出笑声。
宁拙拱手,再次致谢,谈笑几句后,对身后之人道:“堂兄,你且随意找个位置坐下!”
“今日我们仍研究切磋施法的心得体验,你虽然没有修行五行气律诀,但触类旁通,多听一听是有好处的!”
宁忌满脸尴尬之色,连连点头:“好,好的,就听堂弟你安排。”
他父亲宁责一大早就将他唤进书房,对他严肃交代,让他全身心依附宁拙去。
宁忌不敢有违父命,于是在早餐期间就‘主动’请求,想跟随宁拙做事,就连符堂都不想去了。
宁拙并没有直接接受他的追随,而是让他继续待在符堂中。
他也没有完全拒绝,而是建议宁忌和他一道,一起切磋、交流释放心得。
宁拙这样的表态,没有让宁责彻底如愿,但也没有让后者完全失望。
宁忌汇入人群,和其他人简单问好。
他本就是宁拙的同学,改修队的这些同窗,都算是他的熟人。
宁忌本想选了最靠近宁拙讲话的地方。
但这个时候,宁沉却忽然出声:“这是我的位置,你抢什么?”
宁忌啊了一声:“不是随便坐的吗?”
宁沉冷笑:“位置当然是有讲究,最起码你得明白先来后到的道理。你最晚到的,你该坐在最后面去。”
宁忌嘿了一声:“你这宁忌,竟是如此嚣张,你别忘了,这个院子可是我家的,我是主人,你是客人。岂有客人欺负主人的道理?”
宁沉哈哈一笑,手指向宁忌:“你以为我们稀罕你这个破院子?我们来都是因为拙哥暂住在这里,信不信拙哥住到任何一个别院,都能让我们紧随而至?”
宁忌说不过宁沉,便看向宁拙:“堂弟,你看这个。”
宁拙微微一笑:“今日,我们探讨法术,是相互切磋和学习,宛若学堂。”
“学堂中可不讲什么堂兄弟,都是同学。”
“宁忌,你便坐到最后去,并不影响学习的。”
宁忌面色顿时有些挂不住,闪过一抹羞恼之色,咬牙道:“既然我爹都让我跟着你,那我就听你的。”
宁忌在人群的最外围,最偏远的地方坐下。
靠着宁拙最近的,仍旧是宁沉,宁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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