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见到程语楠,可她就是怀疑,杨成全能出现在省城,还会找到她,算计她,一切都跟程语楠有关。
为什么?
自己都躲到背后了,怎么还整不死程语楠。
那个杨成全也是个蠢货,居然连程语楠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程清早就忘记了。
他们全家被一天打三顿的事。
“你认识那个打你的男人,你还跟他合起过来故意害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很肯定眼前的贱人认识那个男人,而且,他现在遭遇到的麻烦极有可能就是眼前的女人造成的。
贺一鸣虽然面对对安云舒有些执拗,甚至有些病态,可他不傻。
不然也不可能坐到她现在的位置,哪怕是家里人的面子也一样。
程清连连摆手,“不,我不认识,一鸣哥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那你为什么突然搬到我住的招待所里?”贺一鸣双眼阴仄,透着一股狠辣。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是因为我之前住的招待所里遭了老鼠,这才没办法搬到你住的那边。
我真的没撒谎,而且,我要是真的跟那人联合起来,昨天下午就会叫他带人去抓……我们了,又怎么可能等到半夜!你真的误会我了!一鸣哥。”
程清说着就哭起来,以前她哭,看着梨花带雨,还能引起贺一鸣的心疼,可她现在顶着一张猪头脸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贺一鸣只觉得又恶心又丑陋。
那满满嫌弃的表情,程清看得一清二楚。
她心里痛恨个不停,可她也不敢,不敢跟贺一鸣说一切是安云舒的安排。
她能留在京都,完全靠的是安云舒,所以,两边都不能得罪。
等她以后嫁给贺一鸣,哼哼!她再跟安云舒撕破脸不迟。
“最好是这样!”贺一鸣那阴仄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疯狂。
顶顶后槽牙,心里涌动着风暴。
“这件事不能让云舒知道,要是你敢把我们的关系透露出去半个字……”
“不,不敢,我不敢的,我是>> --